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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无能二字,二狗子眼泪瞬间停下了,怔了一秒,就立即嚷道:“我不无能——”
“你能,你能你爹怎么会站在我家院子里?”赵婉晨再次冷声打击二狗子。
“我”二狗子想反驳的话,在看到他那气势汹汹的爹时,顿时熄火。
“说,文顺为什么要打你?还有,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小偷?你亲眼看到我是偷草药了吗?偷的又是谁家的草药?你今天要是不拿出证据来,我就到村长那里告你污蔑!”赵婉晨不给二狗子喘气的机会,步步紧逼。
听到赵婉晨说要到村长那里告他污蔑,二狗子彻底慌了,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污蔑这个罪名,但他不想在祠堂被村长公审,那样好丢脸。
“不是我说的,是,六婶婆给了我两个铜板,让我在村子里这么说的。”二狗子摆着乌黑的双手慌乱地说道。
听到二狗子的话,赵婉晨小脸更加冷冽,好你个六寡妇,明抢不成,就来个污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你个兔崽子,竟然瞒着老子藏钱,那两个铜板呢,快给老子拿出来。”赵树才的注意瞬间就被两个铜板给吸引了。
“文平,你进房里”赵婉晨在赵文平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见赵文平进了她的房间。
再次看向赵树才父子时,赵婉晨的脸色瞬间缓和许多。
“树才叔,你也不要打二狗子了,想来他那两个铜板应该已经买糖吃了。”
“你怎么知道?”听到赵婉晨的话,赵树才父子同时转头看向她问道。
“猜的。”赵婉晨耸了耸肩说道。
二狗子抬头看向他爹,只见他爹也是同样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父子俩还没想明白赵婉晨是怎么猜到二狗子拿着两个铜板买糖吃,就又听到赵婉晨说道。
“树才叔,你想不想挣钱?”
赵树才:“”
“晨姐你是说,要带着我爹去偷草药卖钱吗?”二狗子不怕死地问道。
赵婉晨一个眼刀飞了过去,二狗子立即被吓得把脑袋缩了回去。
“树才叔,我给你六个铜板,你让二狗子给我做证人。”赵婉晨说道,她从赵树才的眼中看到了对钱的渴望,才说出她的目的。
“十个铜板。”赵树才还价。
“成交,现在就去。”赵婉晨的话刚说完,赵文平就回到了赵婉晨身旁,将拿出来的十个铜板当着赵树才的面递给她。
看到赵婉晨真的有钱,赵树才立即转身对着儿子凶狠地说道:“你不想被村长打板子,就好好说话。”
只要有钱挣,他才不管,是非对错!
“文平你去和爷奶说一声,我先和树才叔过去。”赵婉晨对赵文平说完,就转身对赵树才父子说道:“树才叔,咱们现在就去村长家。”
赵树才拎着二狗子的后衣领就往院门走去,赵婉晨紧跟其后。
村长的家在村子的中部,离赵氏家族的祠堂不远,而每当村里发生纠纷时,村长就会在祠堂进行公审。
一行三人,一路走去,还是引起了一些坐在家门口摇扇子的村民的注意。
“树才,你拎着二狗子去哪儿呀?”有村民好奇地问道。
至于走在这对父子身后的赵婉晨,村民就没有多想。
“去村长家。”赵树才答复很干脆。
“去村长家?你这是要拎二狗子去打板子?这狗孩子,是犯了什么错?”村民震惊地站了起来,连扇子都忘记摇了。
村民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赵树才是真的拎着二狗子的后衣领,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要教训孩子,又说要带到村长家,除了打板子,村民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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