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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灵冬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
小火凤绕着尚灵冬飞了几圈,又落回到地面上,用头蹭了蹭她的小腿。
尚灵冬蹲下,抚摸着它的头:“去吧,回到你父母身边,回到属于你自己的家。”
小火凤跟着火凤王夫妇,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悬崖边。
三只火凤站在悬崖边,一起朝这边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展开双翅,向着太阳的方向飞远了。
尚灵冬望着天边逐渐变小的三个黑点,出神了很久。
火凤王夫妇飞走之后,周围的空气迅速冷却下来,不再烤得人难受。
三人沿着来时的山路慢慢往山下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天空响起几声惊雷,竟下起瓢泼大雨。
镇里的人们久旱逢甘霖,纷纷走出家门,走上街道,庆祝这一场灾难的结束。
来到他们住的房子附近,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出吵吵嚷嚷的声音。
尚灵冬和客景初对视一眼,快步走进屋子。
此时屋内的场景,可用一句鸡飞狗跳来形容。
只见望辰一脸无奈地抱臂站在客厅中间,白应笑手握溯雪剑,正以望辰为中心,大呼小叫地在桌椅板凳上翻转跳跃。文柔提着一把杀猪刀,骂骂咧咧地追在白应笑身后。
客景初沉声道:“都给我停下,你们这是要上房揭瓦吗?”
白应笑看到客景初,“嗖”地一下窜到他身后:“客大哥救我,她说要剁了我,包成猪肉馅饺子。”
客景初问望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才离开了没多长时间,他们怎么就闹起来了?”
望辰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你让他们自己说吧,我是管不了了,吵得我头疼。”
客景初看了眼白应笑:“你先说。”
白应笑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我跟着望辰在院子里学剑法,本来学得好好的,天上突然下起了雨,然后我就回到屋里继续练……”
文柔打断他的话:“阁主你给评评理,你就说,有在屋里练剑的吗?关键他那哪是练剑,就是拿着根铁棍子瞎比划,谁要是被他刺伤刺死了,那就得自认倒霉。”
白应笑气鼓鼓道:“你骂我可以,不许侮辱我的剑法。”
文柔举起杀猪刀:“你还敢顶嘴?”
“好了好了,先消消气。”客景初压下文柔举着杀猪刀的胳膊:“总之就是,他在屋里练剑,你不想让他在屋里练剑,于是你们就打起来了,是吗?”
“何止。”文柔扯过自己肩头的衣服:“阁主你看,我衣服上的这道口子,就是他瞎比划的时候给划破的。”
白应笑垂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一件衣服,不,陪你十件衣服。”
文柔怒道:“那是衣服的问题吗?我刚一迈进客厅,一把剑就冲着我的脖子挥过来了,要不是我躲得及时,今天就死在你手里了。”
客景初听了这话,板起脸,对白应笑道:“真如文柔所说,你练剑的时候险些伤了人?”
白应笑低下头,懦懦道:“是真的,不过……不过我不是故意的。”
客景初沉声道:“以后你都要记住,练剑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宽敞没人的地方,在屋里练剑更是绝对不可以的,万一误伤了别人,那罪过可就大了。”
白应笑嘀咕道:“我知道了。”
“咳咳。”奇无式挽起袖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已经知道错了,我们就别再揪住这件事不放了。大家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他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破地方,什么好的食材都没有,我早就不想在这待了。等过了今天,我就要回家去,好好享几天清福。”
文柔听了这话,也顾不上再与白应笑争辩,追到厨房,大喝道:“你还想回家?想得美!过了今天,你立刻跟我回去,给我种生睫草去。”
战场从客厅转移到了厨房。
客景初笑了笑:“明天,我们也该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尚灵冬“嗯”了一声:“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来着?”
客景初掏出地图看了一眼,幽幽道:“下一个目的地,是绝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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