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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梁栋妈第一次去舞厅,也是第一次被流行的事物所震撼。舞厅里没有明亮的光源,只有五颜六色的射灯,音乐震得每一根原本年轻的神经都复苏起来。
用梁栋妈自己的话说,那个彩色的灯打在人脸上,尤其是化过妆的脸,白的像瓷,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都漂亮得天仙一样。
晚上散场,梁栋爸骑着自行车在舞厅外等着。
其实不止梁栋爸,男人们都去接自老婆回家,梁栋妈坐在梁栋爸的后座上,和小姐妹儿们告别,等离开人群了,梁栋爸小声抱怨了一句,说是学生那边还有事没处理完,为什么就偏偏要人来接?走着回去不也是一样?
梁栋妈不会骑自行车。
梁栋爸说,那就学啊!
梁栋妈说,学了,学不会。
也不知怎么,明明家里家外什么活计都能干,梁栋的尿布她都能洗得又柔软又白净,晾起来还没褶,怎么就这自行车学不会?难道是天生的,平衡能力不好?
梁栋爸说,你就是笨,两个轮子的东西,有什么可学不会的?
梁栋妈就不做声了。
车子又骑出去了一段,她回想起刚刚在舞厅里的新鲜事儿,兴奋劲儿很轻易地卷土重来,便开始给梁栋爸描绘,描绘那舞厅里挤了多少人,描绘那头顶上的灯还会转,谁谁谁喷了香水,一出汗又香又臭的,谁谁谁化了妆,听说化妆品可贵了呢。
那时梁栋爸一个月的工资也只不过九十几块,没过百。
但梁栋爸还是开了口:“你要是喜欢你就去买。”
梁栋妈闻言,把侧脸贴在梁栋爸的后背上,荡着腿:“太贵了,我才不买,花那钱还不如给小栋攒着,或者给你买点好吃的。都结婚了,抹在脸上,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梁栋妈是想邀功的。
她再一次,又一次,想要竭尽全力,抖着浑身解数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上一回是刚结婚,她要向公婆证明自己是个会过日子、能干的女人,这一回,她坐在梁栋爸的自行车后座上,要向自己的丈夫证明,她是一个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女人。
可惜,她的自证,一次两次,总是如同死水捞鱼一般,一网下去,毫无成效。
梁栋爸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别人买就是有买的道理。”
这一句,梁栋妈听到了,很真切。
但下面的一句,被晚间忽起的一阵风刮散了,风声淹没人声,梁栋妈只听了个轮廓,不敢确定:
“......本来就不如人家好看。”
梁栋妈伸长脖子问:“啥?你说啥?”
梁栋爸却摇了摇头,再不肯开口了。
梁栋妈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听错了吧?
她怔愣了一阵,到底还是把脑袋一歪,重新靠在了梁栋爸的背上,微微眯上了眼睛。在夏夜晚间舒服的风里,她更在意的不是梁栋爸说了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他愿意让她来舞厅玩,愿意骑车来接她,还愿意从薄弱的工资里掰出一瓣儿来给她买华而不实的化妆品,只为让她开心。
当然了。
这当然算是一种爱和肯定了。
梁栋妈如此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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