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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健美遒劲的身躯在素色稠衣下隐隐若现,如山岭起伏,胸口则微微敞露着,透出里面白皙壮硕的胸肌,被烛光染作小麦色。
实在是……不矜持极了。
令漪莫名有些脸热。
兄长的眼神充满暗示,落在她身前的视线亦灼热如烧,然令漪却是微微气恼。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他怎能……
她心间打定主意不理他。簇玉却极富眼力见,拉了两个小丫头下去。
屋中顿时只剩二人,见她还装着不理,嬴澈索性挑明:“过来。”
令漪满脸不情愿,放下针指,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嬴澈假意未曾瞧见她的不快,搂了人在怀中,大手轻轻揽着女郎纤细柔软的玉腰。见她腰间并没有佩戴他那日给她的玉佩,便问:“我给你的玉佩呢?怎么不见你戴?”
令漪答:“那是殿下的东西,我是殿下什么人,戴着,被人瞧见成什么了。”
嬴澈想想也是,两人的关系如今的确还见不得光。他在她修长柔滑的脖颈上轻轻啄吻了下:“你可佩在裙子里面,就不会被人瞧见了。”
说着,大手又去解女郎腰间的香巾。
他又不是她喜欢的人,她为什么要戴。令漪在心里恼他动手动脚,忽然佯作委屈,红了眼睛:“王兄一来,就只为了这事。答应我的避子汤,却不给我。”
她其实很不情愿。
一来那日如被劈开的痛苦经历实在算不上美好,纵使后来得了些欢畅,可与她经受的痛楚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二来么,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同别的女人有过,倘若有,碰了那些女人又来碰她,那也太脏了。
虽然他自己说没有,但她可不信。否则那日上阳苑的花船上,他怎么还同虞琛那种脏男人有说有笑呢?
三则是,她实在害怕怀孕。
她不想同他有太多纠葛,最好把华绾救出、再利用他给父亲迁个坟,就一拍两散。
她毕竟是他的继妹,又是新寡,同他纠缠在一起算什么呢?若要一直见不得光地被他藏在这儿,也太憋屈。
可他老是想碰她,时间久了,总会有孩子的。将来要散,就更不容易了!
那日应下不过是一句空话,他有继承人的压力,怎会轻易许她。便道:“这个不急。”
他屈指轻刮了刮她脸,“有了生下来就是。溶溶是孤的第一个女人,孤,难道还会亏待了你不成?”
又来。令漪心间气窒。
好像谎言说过千遍就会变成真的一样,谁会信他啊!
女郎虽坐在他腿上,却将脸撇向一旁,千呼不一回,显然是不情愿极了。
嬴澈在心间冷笑。扣住她腰肢的手,却将人紧抱着不放:“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此自然之理,阿妹,别这么不情愿。”
“孤近来好歹也替你了结了一场夙愿,你难道不该好好谢谢孤?”
第25章王兄要听我的
夜已经很深了,花月楼二楼花魁玉玲珑的房间里,月影澄明,炫转荧煌。此时正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是我不好,这么多天都没查出来华绾的下落。但听说有人曾在城西看见过齐之礼的马车,眼下我已派人在那一带寻找,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华缨,你先别急,相信我,我们一定能找回华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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