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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幕把两人也吓了一身冷汗,此时连忙点头,神情认真了不少。
几分钟后,祁暮扬终于喊了一声:“拉!”
刚才放藤蔓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此时要将一大一小往上拉时,他们都感到了吃力。时瑜在最前面,首当其冲。
他咬紧了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现在他倒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听话锻炼身体了,特别是计划上的那些力量练习,被他能省则省。
这就真的应了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等祁暮扬和小孩平安到达,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三个负责拉的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怎么样?”时瑜跑上前询问。
“身上有骨折伤,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目前呼吸还算顺畅,”祁暮扬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说道。
“你呢?”湛蓝的眼眸中全是关切,目光在祁暮扬身上来回打量。见除了手臂上的擦伤外,没看到别的外伤,才松了口气。
“没事,”他一笑,朝对方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尚且完好。
这时,前去营地找医护的人也回来了。经过粗略地验伤,一行人用担架将孩子送回了营地,再行处理。
营地的医护室很小,只够给孩子一人使用,所以时瑜要了些棉签和碘酒,准备在外面找个地方给祁暮扬上药。
在其中一个天幕内坐下,时瑜将小药箱放在木桌上,就见祁暮扬的手伸过来,直接把药箱接了过去。
“我来吧,你不方便,”时瑜伸手要去拿,却被一把拉了过去,坐在了大腿上。
“你这样怎么上药?”脸上蓦地有些发烫,眼角的余光禁不住扫了周围一圈。
“我的伤不碍事,”祁暮扬拉起时瑜的手,翻开掌心,露出手掌上密密麻麻的擦伤,从手掌一直延伸到每根指头,无一幸免。
“你自己受伤了不知道?”男人的语气有些低沉。
你想摆脱他吗?
看着那翻卷成白屑的表皮,还渗着血丝的细长伤口,祁暮扬的眉头蹙起。他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
用棉签沾了些碘酒点涂在伤口上。所谓的十指连心,手部的痛觉神经似乎异常敏感,只是药水的触碰都让时瑜禁不住“嘶”了一声。
“很疼?”男人上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更加小心翼翼,但嘴里却不饶人,“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
“我这不是注意力没在这上,”时瑜辩驳。
“哦?那你注意力都去哪了?”稍微侧头,祁暮扬对上时瑜的目光,深色的瞳仁里揉了笑意。
“当然是孩子啊,”嘴硬地想要别过脸去,但下巴被人擒住,逼着他扭过头去。
“谢谢。”
时瑜想问他谢什么,但还没问出口,对方的唇就落下了。
一番纠缠后,时瑜窝进祁暮扬的怀里,微微喘着气,看着对方继续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你下去救人的时候害怕吗?”四周很安静,时瑜的声音轻柔,但这个问题背后的心情显然并没有那般轻松。
“不怕。”
“为何?”难道这就是军神的自信?他看着那一片漆黑时,心里都不是忐忑可以形容的。
“我是做好了安全措施才下去的,”今晚的事情对于祁暮扬整个职业生涯而言,确实算不上什么,危险系数可谓是最低的。
“那要是万一我们松了手,万一……”想起之前藤蔓突然迅速滑动的一刻,时瑜还心有余悸。
“没有万一,”祁暮扬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时瑜,你是在担心我吗?”
拇指和食指捏着时瑜的下巴,将那张莫名间多了几分羞涩的脸庞抬起,男人的嘴角噙着笑,眼里的深潭中透着微光。
“换作是谁都会担心的,”他嗫嚅着,别不开脸,便别开视线。
过于明显的口不对心让祁暮扬的心情多了几分愉悦,他低头凑近,薄唇在时瑜的嘴角轻触。
这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触碰,比起霸道的亲吻更让人心痒难耐。
被撩得有些心猿意马,时瑜忍不住稍微抬头,想要主动亲吻对方,却被男人故意躲开了。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胜利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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