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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脱口而出。
“是因为那个柴以曼吗?”
“什么?”
“你已经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了吗?因为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所以不愿意再考虑和我之间的可能,是吗?”
池柚震惊地看着白鹭洲。
“您……把我当一个可以和别人争归属权的东西?”
“不……”
白鹭洲攥紧了手指,难得地打了个磕巴。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怎么可能物化池柚,她早就在心里确定过,池柚和考研、考博、唱戏都不一样。池柚不是一个东西或者一个难攀的山巅,她就是她。她永远都会尊重池柚作为一个独立人的意愿。
可她太急了,因为池柚的这一句否决,上涨的情绪淹没了她处理语言细节的能力,再一次词不达意地引起了误会。
池柚站起身,眉头皱得很紧,转身要走。
白鹭洲也立即站起来,说:
“你别走。”
池柚转过头,咽了咽喉咙,声音很轻。
“老师,我虽然有时候犯傻犯蠢,也不能理解很多你们正常人的事情,但我不是没有人格。您可能觉得我一直都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因为这么多年不知羞地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追着您……”
是啊,白鹭洲又怎么会知道,这样不知廉耻了三年的人,当年连想将一句最简单的“我喜欢你”说出口,都需要去医生那里治疗好几个月。
池柚不想赘余地提这些。搞煽情,博同情,是她从来都学不会的事。
她只着眼当下。
“……别再羞辱我了。咱们既然好好地道过了别,以后就好好地做师生朋友。您今天说的话我当做没听过,不要影响我们的正常交往。”
白鹭洲从池柚的话里听出了赌气,她知道是她做得不够圆泛,让她们连一段能够顺利沟通心事的对话都不能进行下去。她忍不住自责,使劲深呼吸了两轮。
“别生气。”
白鹭洲压住嗓音里的情绪,低声恳求:
“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池柚抿紧了嘴唇。
“对不起,是我话说得不对。你先坐下。”
白鹭洲伸出手,想握池柚的手腕,可悬停半晌,只敢拉了一下池柚的袖口。
就像以前无数次,池柚小心翼翼地不敢碰触到她一样。
“你……坐下吧。”
似乎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个样子的白鹭洲,正在盛怒气头上的池柚也不行。
白鹭洲在示弱。
冰山在碎裂,寒潭在消融,垃圾桶上的白玫瑰在凋零。
哪怕不打算轻易消气,也忍不住会好奇,她为什么会展露出这样一面。
池柚呼出一口气,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又一下,才扶着桌角缓慢地坐了回去。
拿起酒杯,连喝了几口龙舌兰。
白鹭洲也坐了回去,端起茶杯放到唇边,勉强自己喝了一点。她清楚,她们需要这几口水来缓和气氛。
“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问题?”长久的安静后,白鹭洲说。
池柚攥着酒杯,垂着眼,“您问。”
白鹭洲:“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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