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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卫衣又没有扣子,只能从脑袋上脱。
段野洲微怔,随即笑成了甜妹:“谢谢律哥!”说完,他略微一顿,又道:“律哥等等我,我下去一趟。”
吕儒律好奇地问:“你下去干嘛?”
段野洲笑道:“律哥不是不放心民宿提供的东西么,那我们用自己买的沐浴露好了。”
段野洲几乎是跑下了楼。吕儒律独自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脸红成西红柿的自己,默默捂住了脸。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试个剑而已,之前又不是没试过,他就不能淡定点吗?要是待会段野洲看到他的脸,从而联想到西红柿红辣椒什么的,会不会饿得又YBQL啊?
从以剑试道1.0的结果来看,段野洲的剑应该不太容易为外物所动。可是是段野洲先向他告的白,如果他比段野洲先有反应,那他之前那些有理有据的回答岂不都成了嘴硬Play?
吕儒律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剑,许下心愿:我也不指望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但你好歹别比段野洲的剑先出鞘吧,争气一点啊大兄弟!
很快,段野洲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回到了二楼。吕儒律的卫衣也被他脱下了,接着是下半身的裤子。和以剑论道1.0不一样,他们没有保留最后一道防线,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好,他现在可以去观察段野洲的剑了。
在吕儒律的设想中,他可以对着学弟的剑从容调侃,指点江山。但在现实里,他的目光牢牢地固定在了段野洲腰腹及以上的位置,然后死活不敢挪下去。
救命!这个他哪好意思看,看一眼他就要原地爆炸了好吗!
哗啦啦——
热水自花洒喷出,自上而下地浇在两人身上。狭小的淋浴间雾气氤氲,稍微抬个胳膊都会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吕儒律隔着水幕和段野洲对望,学弟脸上好似加了一层滤镜,有一种似梦境般的朦胧感。
真的很像在做梦啊,他和段野洲一起站在水里。
他一直认为,段野洲在水里是最养眼的,宛若一条摄人心魄的深海人鱼,吸引着人类所有的目光。
吕儒律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能看了,再多看两眼他的剑绝对撑不住。他得想一些萎的转移注意力,比如……《现代密码学》。
吕儒律在心里默念着刚学了不久的算法,在知识的力量下,剑的躁动渐渐平息。他松了口气,道:“我们要不要先洗头?”
段野洲的声音在浴室显得低沉又闷热:“律哥。”
“嗯?”
吕儒律猝不及防地被推到了墙边,后背贴在微凉的瓷砖上。他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唇就被堵住了。
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贴贴,段野洲在吻他,生涩又热情地吻他。
狭窄的空间里,吕儒律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被动地承受着学弟落在他唇齿间的热吻。
这才是真正的亲嘴吗,好、好奇妙的感觉,难怪小情侣都喜欢亲嘴。
他以前质疑亲嘴,现在他理解了。
吕儒律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段野洲的肩膀,乱糟糟的呼吸融进热水,在浴室里持续不断地回**。
他的腿越来越软,剑却越来越不安分。就在他的剑即将彻底崛起的时候,段野洲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按住了另一把剑。
吕儒律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剑。这……这是一把好剑啊!
“律哥,”段野洲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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