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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发这小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又渴又饿,我们只给水,不给饭,把这小子饿得没有了一点力气。
我们不停地给他喝水,但是他的身体一直在告诉他很饿,要吃东西。
当月娥进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个馒头,她把馒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一把剔骨刀也放在了桌子上,她说:“你选一个吧。”
梁春发这小子见到月娥的时候,浑身就开始颤抖,脑袋上冒出来了豆大的汗珠子。
月娥下手太黑了,根本就没有过度。
月娥直接抓起来剔骨刀,她说:“看来你不喜欢吃馒头,你更喜欢我把你凌迟处死!”
月娥拿着刀子从后面走出来,梁春发吓得身体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月娥的刀子直奔他的耳朵,梁春发这小子晃动头,试图躲过去。想不到直接就被月娥一拳打在了脸上。这一拳打得这小子直接蒙了,紧接着,刀子就贴在了脸上。
“看来你小子喜欢吃刀子。”
梁春发说:“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这小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垮了。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到了这时候,我也扛不住。崔大同拿着馒头到了他的面前,举着说:“苗耗子和陈瞎子是谁害死的?”
“是黄狼子,我师父黄狼子害的,和我无关啊!我真的啥都没做。”
崔大同把馒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一个馒头,三口就吞了。就像是胃里有一根绳子,在往里面拽馒头似的。
一个馒头吃完了,他说:“还有吗?”
崔大同说:“那就要看你舍不舍得说实话了。”
“我说,我全说,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没关系,都是我师父黄狼子干的。是他和陈瞎子合伙害了我苗耗子师叔,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见到事情捂不住了,又毒死了陈瞎子。我只是他叫去帮忙抬尸体的人。我真的没杀人啊!”
崔大同问:“杨慧有三百斤,你们是怎么从三道洼弄到铁索桥上的?”
“我在后面推,我师父在前面拉,那女的实在是太重了,我们运送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但车还是倒了两次。”
我忍不住问:“怎么装车的?”
用绳子把它绑在车上的,不然倒了根本装不上车。倒了就用杠子把车撬正,接着推。
我心说这就对了,细节对上了,错不了。
毒死这些人肯定都是黄狼子干的,这个梁春发参与抛尸,说白了,他也脱不了干系,也是主犯之一。他根本不像是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
我问:“陈瞎子的老叔,陈老爷子就是你赶着马车接走的吧!”
梁春发立即说:“其实没接走,刚出村就死了。”
“也是毒死的吗?”
“黄狼子在水里下了毒嘛,他说一不做二不休,要不留后患,斩草除根。”
月娥嗯了一声说:“你们是怎么害死苗耗子和阮金城的?”
“就是在三道洼喝酒嘛,在他们的碗里下了毒,也不知道为啥那毒那么厉害,一下就死了。”
“当时有谁在场?”
“就是我,黄狼子,陈瞎子,还有陈瞎子的老叔,就是在他家嘛!然后就是苗耗子和阮金城。”
“毒死了之后,是谁去抛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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