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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洵在房间听到开门的动静,奇怪了下,也起身。
等发现梁栩生在衣帽间翻找衣服,陆洵挨着衣帽间的门框,抱起胳膊,挑挑眉:“你在干嘛?”
梁栩生正拿着衣服在镜子前比着,闻言转头:“挑明天的衣服啊?”
陆洵不解:“衣服怎么了?”
梁栩生理所当然的口气:“当然要挑身好看的!明天可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陆洵好笑。
陆洵不说什么,放下胳膊,走进,帮梁栩生挑了起来,还挑起自己的。
他们在衣帽间待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两个平时穿衣服都很随意的人,谁都没说任何“不挑了,麻烦,随便穿穿”这种话,默契的一起。
于是挑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梁栩生特别开心的样子。
陆洵问:“现在可以睡了?”
梁栩生冲他摆摆手:“晚安。”
想到什么,止步,弯腰拉起裤腿,露出一截白亮光滑的小腿,示意陆洵:“要不要给你摸一把?”
陆洵好笑,无语:“有这样的吗?不摸,去睡。”
梁栩生哼哼:“这是你不摸的啊,可不是我小气。”
陆洵作势凑近了要来亲他,梁栩生吓了一跳,啊一声,边抬手捂住嘴边跑开。
陆洵故意的,逗他的:“不是不小气吗。”
梁栩生麻溜地回房了。
可这晚梁栩生没怎么睡着,大脑皮层挺兴奋的,一直处在格外清醒的状态。
床头柜亮着阅读灯,他一会儿翻身,平躺,想最近这两天,想他和陆洵在会展,在一起的那天;一会儿翻身,侧躺,想不久前,想他和陆洵结婚以来的这些日子。
梁栩生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他没开窍的时候,哪儿哪儿都很寻常,开窍了,陆洵在他眼里闪亮得都快变成彩虹色的了。
他又翻身……
不久后,梁栩生拿起手机,给陆洵发:【睡了吗?】
陆洵:【还没有。】
梁栩生:【我失眠了。】
陆洵:【我也是,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
激动的。
梁栩生一下弹起来,抱起自己的枕头,下床。
他去了陆洵那儿,推开门,陆洵看见他,一点都不奇怪,还拍拍自己旁边的枕头,说:“不用带,这里有。”
梁栩生把枕头先抛向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坐到陆洵身边,躺下。
陆洵玩笑了句:“来给我摸腿?”
梁栩生也玩笑:“不给白摸哦,一次一百。”
陆洵便笑了:“那我能摸到你脱层皮。”
梁栩生呿他:“我定价太便宜了是吧。”
一起隔着点距离面对面躺着,两人一时都默了,片刻后,梁栩生先开口,说:“感情真神奇,明明我们两个都是直男。”
“嗯。”
这话陆洵同意,但陆洵又有不太一样的想法:“但你对我来说,从小就很特别,也很重要。”
这一点梁栩生和陆洵都清楚。
小时候,陆洵就是很冷情冷感的孩子,陆章和杨月发现了这点,没少因此飞来飞去,带陆洵看全国各种知名的儿科专家,生怕儿子有什么先天性的生理缺陷。
陆洵小时候也没有玩伴、朋友,不会玩玩具游戏,是梁栩生,调皮又热情地围在他身边,带着他玩儿、做游戏。
同年龄段,别家的孩子对童年的记忆全是到处玩儿、玩具、漂亮衣服、骑马,但陆洵,他对小时候的记忆只有一个,就是梁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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