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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钉在墙壁上的“大头阿伯”颤抖着,望向穿过身上各个器官的绳索:
“哎呀……搞不定。机能差得太……”
他哇地呕出一口黑红色的血液,脑袋软倒下去,再不动弹。
二妮用环首刀撑住满是磔痕的水泥地,站起身。她本来以为这老头还能再撑上一会:“这阿伯明明挺强的样子……也行吧。”
她望向缓步走出的练气士。那面罩反射着自己惨白的脸孔:
“喂,面具佬!现在刚好一对一,打完吧。”
有隐隐的引擎声传来。她回过头——自己心心念念的铁马牌电动车已经消失不见。
那小光头已经趁着激烈的战斗,悄悄逃跑了。似乎不知何时,所中的认知蛊已经解开了。
“哎?能逃跑了!可我刚说完狠话啊?算了算了……这样子也没力气跑了。”
她从没放弃过工作,无论内容多么艰难。因为二妮就是为实现无数艰难、甚至不可能的愿望而生,答允过的生意便一定会全力完成。
“使命必达。”
二妮轻轻地念了一句,借往日熟稔的口号来抵挡断臂终于开始耸动的疼痛。
她用仅剩的单手举起环首刀,用刀尖对准练气士——虽然失去肢体令自己难以保持平衡,但这柄刀早已是二妮的另一条手臂。
“哎?那算起来,我还是有两只手吧?”
二妮在前冲时被奇怪的念想逗乐了,以致于跳起的腿都略略软了一下。
不过这并没有多少区别。她刚刚蹿起,便被那只无坚不摧的手扼住脖颈,掼倒在地。
练气士保持着半跪,手指深深没入水泥中,与地面构成无法逃脱的牢笼:
“我见过你。骨头真硬啊?难怪之前他找你帮忙干活。”
二妮的后脑撞上地面,震**与失血让她有些晕眩,愈发地胡思乱想:
“啊?说我的脾气还是说断掉的骨头啊?‘他’又是谁……”
呲、呲呲!
被斩断后变得锋利的臂骨向外刺出,一条条小小的血柱向外有规律地喷射着,像是水压不足的喷泉。但这不是最重的伤:被细索划开的侧腹肝脏正在大出血。
刚刚她身体还因为应激反应而勉强保持着行动能力,但现在……
练气士将手指从水泥地中拔出,放在一旁的水洼中泡去尘土与血迹。
“可惜。这次用的战斗配置,没带药……下辈子换个工作吧。”
要你告诉林北喔!
她想这么说,但是却只无力地做出口型。
二妮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再过上一会,首先回因为失血性休克而昏厥。接着,破裂五脏六腑的衰竭会永远给二妮开个永久性的假期——
“要是死了也能拿工资就好了。喔,那简直是带薪休假……”
咚!
风卷起碎石打在二妮的脸上,也打断了她美丽的遐想。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地面上多出的两个深坑。
那是练气士跳起时踏出的。
居民楼边响起防火梯受力变形的怪响——着黑袍的练气士向上攀援飞纵,消失在楼顶的夜色中。
“逃掉了啊。”
工作失败,目标跑了。
“人还要死了……”
累坏了的二妮躺在血与雨水的混合中,忽然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点滑稽。
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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