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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都疯了。
今年的雪比往年早了一些。
从这个凌晨开始不停飘落碎雪,温度一夜之间骤降。
齐叶帮他们给学校请的假,到今天为止。按理说,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应该已经起床准备出发。
然而闹钟在响起的前一刻,就被陆琮轻手轻脚地关掉了。
被窝里的林想起睡得很不安稳,清秀的眉毛蹙起来,不时发出难受的呓语。
陆琮低下身,凑近听。
“陆琮,疼……”林想起哼哼着。
陆琮问他:“哪里疼?”
林想起却又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在梦里不安生,脑袋钻进陆琮怀里拱来拱去,但眼睛一直没睁开,或许还贪恋这点温度。
陆琮昨晚做得的确过分。
虽然他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几乎可以说是临门一脚。
林想起大腿的皮肤娇气细嫩,被他弄了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有信息素交融着,林想起早就疼哭了。
陆琮心有愧疚,摸了摸林想起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适当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安抚林想起,又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林想起的皮肤。到处都有斑驳的红痕,但所幸并不算严重。
林想起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被渴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陆琮怀里。他脑子一片空白,差点以为昨晚上的一切还没过去。
陆琮将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水端给他,上面插了一根吸管。林想起懒得动弹,就着这个半躺半靠的姿势就喝了好几口。
陆琮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想起喝完了水,才哼唧说:“好像被你擦破皮了。”
“没有破。”陆琮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我看着的,不会弄伤你。”
林想起本来还想跟他秋后算账,但吸着Alpha的信息素,发不起气,只说:“你昨晚上太吓人了,真的。你确定不是易感期嘛?”
陆琮淡淡说:“不是。”
林想起不信:“你不要讳疾忌医哈。”
陆琮顿了片刻,说:“你觉得我会那样,只是因为易感期?”
“不然呢?”林想起心有余悸道,“你简直像疯了一样,乱吃东西,还一直磨我腿根,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陆琮虽然知道林想起对这方面一直比较迟钝,但也没想到林想起的知识能空白到这种地步。他换了一种问法:“琰琰,你觉得昨晚那样,舒服吗?”
林想起愣了一下,忽然一个扭身,滚出了陆琮的怀抱,说:“废话,当然不舒服。”
说着,他就跳下床,准备躲进浴室以结束这个话题。
结果脚刚一触底,就感觉腿根没力气,直接软坐了下去。
林想起:“哎哟。”
陆琮翻身而下,极快地将人捞进臂弯。林想起那声哎哟还没落地,就被陆琮抱了起来。
“站都站不住,想跑去哪儿。”陆琮笑着看他。
林想起用头捶了他一下:“那我这样是谁的错?”
陆琮:“我。”
林想起:“知道就好。”
陆琮抱着他去洗漱,完全不让林想起亲自动手。连刷牙都给他挤好牙膏,要不是林想起舌头太敏感,陆琮是准备帮他刷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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