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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中原拳术里,‘打破虚空’的精神境界?没有仙人的体魄,却有仙人的意志、仙人的拳势,你究竟是怎么承受住的?”
哪怕是对一名自辟道路的宗师来说,这种问法也显得过于冒昧,何况山伏面对的,乃是朱天都这种独步天下的绝世强人?
朱天都却不以为意,只是笑笑,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自豪或是自负,唯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淡。
“趁势而起罢了,想‘打破虚空’,不是靠苦练就可以达到的,还需要和冥冥中的大势暗合。
我的道路,正是要让神州陆沉,山河破碎,彻底截断明朝国运,再从中领悟出翻天覆地、粉碎一切的拳术。
如今虽未竟全功,也有了几分气象,以你的境界,看不出来也正常。”
老人的眼睛一下子缩成针尖,深深感慨道:
“气魄有多大,拳术就有多高,你能将整个中原当做武道的踏脚石,怪不得能有这种境界。
可惜,老朽没有这种气魄,做不了这种大事,老朽只好奇一件事,你这种高手的血,究竟会是什么滋味?”
说到最后,老人又嘿嘿怪笑几声,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乍见满桌盛宴,自然是难以忍耐。
朱天都只是一笑。
“你的忍术本就是为杀人而生,自然做不成这种大事,诡秘有余,大气不足,终究难成大道,就算这能杀了我,也不济事。何况……”
朱天都抬起头,斜瞥了他一眼。
“你也杀不了我,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把握吧。”
他又转过头来,面对宝藏院等人,平淡道:
“岳老二的位置,我至今仍然留着,他的徒弟既然按规矩下了拜帖,我自然不会阻止。
不过,三十六船内部,一向不禁挑战,你们若是想要报仇,随时可以向他发起挑战,我也不会阻止。”
得到朱天都的保证后,无论是宝藏院、日莲宗主,还是那些剑豪们,都松了一口气。其实,对于徐行这个人,他们并不如何惧怕,毕竟纵为是宗师,也是肉体凡胎,只要有足够准备,绝不是不能对付。
他们怕的,是朱天都和朱婆龙,和这位混天大圣间,当真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他们更害怕,朱婆龙安排这次行动,就是想趁机铲除倭奴国硕果仅存的两位宗师级战力,为彻底掌握倭奴国做铺垫。
好在,如今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就连朱婆龙自己,也诧异地看了眼朱天都,
他不知道义父为何不按原定计划,先杀几个剑豪来立威,反倒是要将这群人轻轻放过。
难道,是因为那位即将到来的混天大圣?
——
一炷香之前,鳌背岛外。
风雨交加,天昏地暗,漆黑如墨的海面如同沸腾,巨浪滔天,来回卷扫,岸边停泊的诸多船只在浪潮中沉浮,相互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一群海寇正聚在沙滩旁,眺望远方海面,有个手缠麻布的海寇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勉强睁开眼,抱怨道:
“这种天气,那些披官皮的狗腿子,哪里还敢来?”
一个腰间别烟杆的老海寇摇了摇头,纵然雨势滂沱,他仍是面朝海水,头也不回,嗤笑道:
“你是入行晚,没跟戚虎的戚家军打过照面,才说得出这种屁话。”
在年轻海寇看不见的地方,老人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
在两人身后,还有跟着几十个海寇,他们把守的这个地方视野开阔,没多少石头遮挡,是鳌背岛上为数不多的几个,适合船只停靠的海滩。
故而,朱婆龙足足派了他们,每次负责轮班的海寇,都有几十人,专程负责看守此处。
不过,海寇毕竟只是海寇,就算朱婆龙平日里再有威严,没有成体系的纪律,仍是无法将之彻底约束。
所以,眼见今日天气如此恶劣,一片狂风暴雨,好似世界末日的景象,这些海寇们便自觉聚集在了一起,躲在一枚大石后,暂且避避风势。
他们都和那年轻海寇有相似的看法,如今俞龙、戚虎皆死,台州方面就算想要借此机会,来个一网打尽,又能派什么人来?
就凭那个垂垂老矣的老太监吕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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