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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放牛撇嘴道:“你他娘的偷着乐去吧,那道姑长得是真不赖,我觉得不输龙丘棠溪。”
接下来就只需要去青泥国与朦胧台,各自确认一件事了。
无论如何,陈黄庭,总算是有一条血脉留在人间。
说完之后便御剑而起,直往北边儿。
姚放牛叹息道:“管不住啊!你呢,事儿办得如何?”
有人坐在山巅,也在风雪中。
想起渔子,也不晓得那几位如今怎么样了。
现在调换位置了而已,当年姚放牛九十多岁了,现在刘景浊,快五十岁了。
姚放牛一愣,“什么?讲来听听,你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灌下一口酒,刘景浊叹息道:“其实有时候想一想,挺不是滋味的。按红酥如今的心思,即便日后真正碰上个喜欢的人,恐怕也会碍于孩子,不会接受。”
挂壁楼,摩珂院。
姚放牛就静静听着,他知道这些话刘景浊绝不会与别人说。
话锋一转,刘景浊面向卓非羽,沉声道:“小子,你说的不会耿耿于怀,要是还心存芥蒂,日后修行之路不会好走的。”
老让姚放牛帮忙,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归说,别拿人家开玩笑。”
唯独一个婆娑洲,一时之间,好像无人可用。
刘景浊笑了笑,“得了,那就黄羊府再会吧。”
孩子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别觉得他刘景浊是个傻子,他只是想给林悔一个机会。他愿意信你且给你这次机会,所以你得好好珍惜。
刘景浊干笑一声,转身搓了搓手,轻声道:“那个,得把董寿春借我,让他在墨漯王朝帮忙。我跟那教主有言在先,炼气士不能出手,他只需要看着,一旦对方炼气士出手,就帮帮忙。盖秋期是将军出身,温落也要返回神鹿洲了,他们也会来。”
刘景浊坐在雪地里,呢喃道:“我其实可以跟祸斗与陈晚渡谈条件,让那只爱干净的小狐狸不死的,也有更简单的法子,但我选择了任她去死。”
当年在拒妖岛,刘景浊曾经问过秦翻雪一件事,姬闻雁身在何处?
刘景浊再灌一口酒,轻声道:“朽城狐窟中的一头白狐,化形之后就得接客,跟人族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也都不是自己选的。最后一次,她知道她被人骗了,跟我闲聊时,大概就是想让个没尝过女子滋味的蛐蛐儿精开个荤,但我拒绝了。那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她觉得她脏,连我都嫌弃她。”
等断了这籴粜门的手脚,再费两三年光景,挨个儿去找寻九洲合道,完事就可以做最后一件事了。
刘景浊哈哈大笑,摇头道:“又去。”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递出一本册子,轻声道:“三式拳法,自己琢磨,年节前后我会到黄羊府,说了快三十年了也没去过,这次一定去做客。”
刘景浊答道:“还算顺利,但有一节,我要召戍边人给各地不服明教的百姓撑腰,又要生灵涂炭了。”
姚小凤,渔子高徒。
归元气巅峰,踩着风尖儿,很快就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这位黄羊府府主,扭头儿往西看了一眼。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尊重归尊重。
娘亲曾说,舅舅喜欢做生意,买东西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