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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人听他说得一本正经,不由起了好奇问道:“那元康的志向是什么?”
“北宋张子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赵佑泽脸上挂着清爽的笑意,他道,“这四者,我能做其一,就已经很好了。”
“说得好!”裴夫人拊掌而笑,眼里止不住地流出赞赏之情,她轻轻说,“既不贬低自身,又不走花溜冰,这才是嫡皇子该有的风范。”
赵佑泽笑笑,并未一味自谦,却之不恭地受了这句夸奖。
“舅母,表哥和表嫂相处得还好吗?”赵佑泽关心地问。
嘉善也望着裴夫人道:“是。瞧我这脑子,舅母来了许久,我竟都忘记问。”
谈到此事,裴夫人神色复杂地笑了笑,她张嘴说:“比我想象中好。可是,却又不似平常夫妻。他们二人……相处方式有些奇特。”
不比裴夫人的神思苦恼,嘉善反倒畅意地笑说:“舅母不必担心。以表哥那性子,若是不喜欢表嫂,根本连处都不会处,早闹开了去。”
想到裴元棠那又骄傲又嘴贱的讨人厌样,裴夫人不禁掩袖微笑,颔首道:“这倒是。”
说是这样说,裴夫人的话却让嘉善起了好奇。她只是在裴元棠新婚时见了顾氏一面,不知道顾氏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能不能降服裴元棠?
嘉善对裴夫人眨眨眼睛,言语娇俏道:“不如,下次舅母来看我的时候,带上我那表嫂一起。”
“舅母不好问她,我却没什么关系。”嘉善笑说,“正好可以帮舅母打听打听,表哥与她处得如何。”
裴夫人笑瞪她眼:“你哪是想帮我。”
裴夫人轻戳了戳嘉善的胸口处,一语道破:“怕是你的好奇心老早就撑破了肚肠。”
被裴夫人一下子看破心思,嘉善也不恼,只是莞尔道:“那就当舅母全了我的心愿嘛。”
裴元棠和嘉善自幼亲近,又是同辈人。裴夫人也明白,他们之间谈起话,定比顾氏与自己聊天要酣畅。
想一想,裴夫人应道:“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嘉善挽着裴夫人的胳膊,笑得亲昵。
赵佑泽难得出宫来一趟,裴夫人也不打扰他们姐弟二人说体己话。留下袁妈妈以及一应药材后,裴夫人便主动离开了公主府。
屋里独独剩下赵佑泽与嘉善。
这些日子没见,赵佑泽的五官似乎要长开了一些。
他慢慢地褪去了稚嫩的青衣,露出了灵动而文秀的一角——这是两辈子,都不曾在元康脸上有过的生机勃勃。
上一世,赵佑泽死时虽过了及冠之龄,但是彼时赵佑成也已经登基。未免遭人忌惮,他只能继续扮孱弱。
如今,元康身上,竟隐隐也有独当一面的架势了。想起他适才与舅母说的话,嘉善脸上不由也浮起快意欣慰的笑容。
她缓缓问道:“最近在宫里如何,与父皇处得还好吗?”
“都好。”赵佑泽露出一个微笑,“父皇昨日还赏了我一个麒麟镇纸。”
“是吗?”一直以来,嘉善最担心的就是元康无法得到父皇的欣赏。他自幼因为眼疾的缘故,本就不甚得章和帝关注。再有母后早去,父皇多少有迁怒元康之意。
如今听他说,章和帝赏了他东西,嘉善总算宽慰一笑。
她抬眼,意味深长地说:“或许,你姐夫还是沾了元康的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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