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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银术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打马向西边的子夏山逃去。
此时已是傍晚,一轮红日厌厌地落下山去。漫天霞光映在完颜银术可几人的身上,闪着红光。
走了几里路,看看就要进攻子夏山。转过山一个山包,就见前方一队宋军早等在那里。
柳承义催马上前,对完颜银术可道:“大王,在下等你多时!”
完颜银术可看着柳承义,怒道:“直娘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你这无名小卒,也敢拦爷爷!”
柳承义道:“在金贼那里,你是大王。在我这里,只是被打得无路可走的丧家之犬而已。我是无名小卒,今日正好来拿你。不是正好?”
完颜银术可盯着柳承义,过了一会,道:“你无非仗着人多,来欺我罢了!若真是条好汉,与我一对一单挑!看看是我的枪快,还是你有什么本事!”
柳承义看着完颜银术可,看了一会,不由大笑:“宣抚经常给我们讲,靖康以来,天下动**,生灵涂炭!到底是为什么?是金人势大?宣抚说不是。我还将信将疑,不敢相信。经过了今日一战,才信宣抚说的不虚。宣抚说,我大宋国土超过金国,人口多过金国,财富更是金国不能比。被金国打败,那就只能说明我们太弱了。为什么弱?君不像是个君,臣不像是个臣,文官不像是个文官,武将不像是个武将。我在军中读过两年书,知道《论语》中,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们这个样子,不弱有什么道理?自己不做人,被金人抓住了机会,打了过来。当我们做人,好好挺起胸膛来,金人怎么会是对手呢?”
完颜银术可骂道:“我在这里听你胡言乱语!今日只是一句话,敢不敢与我单独战一场?”
柳承义道:“若是宣抚在这里,必然会骂你胡言乱语。两军交战,战场之上,什么时候轮到将领单打独斗了?置自己手下的士卒于何地?不过,宣抚不在,我便应了你!你已垂垂老矣,我与你交战,纵然胜了,别人也会说我少壮打你老朽。我的脸往哪搁?今天爷爷就用一只手,拿了你这厮!”
说完,右手挺起手中长枪,左手叉腰,对完颜银术可喝道:“速速来受死!”
完颜银术可大怒道,挺起长枪,直向柳承义扑来。
柳承义看得准,单手握枪猛地一砸银术可长枪,毒蛇一样刺向他的咽喉。
完颜银术可被吓了一跳。柳承义力大无比,单手拿枪,把自己双手握的长枪砸得飘向一边。刺向自己喉咙的一枪又快又准,换作一般将领,可能就会被他刺落马上。
收起轻视之心,拨转马来,完颜银术可与柳承义战在一起。
你来我住,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完颜银术可奈何不了柳承义,柳承义也无法打败完颜银术可。
完颜银术可只觉得心沉下去,而且越来越深。
不过是四五年前,自己带着汾州守军差不多的兵,一万多人,直接打穿了京西路。那时候,意气风发,不管宋军多少兵,敢挡在自己的前面,都有信心击溃。战场上如同霸王一样,哪个宋将能在自己手下走上三合?
仅仅过了四五年时间,就天翻地覆。同样一万多兵,在汾州守城,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自己的勇力,也突然烟消云散。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宋将面前,对方用一只手,竟然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这个时候,柳承义一枪刺来,完颜银术可急忙弯腰躲闪。两马相交而过的时候,柳承义突然手一松,把手中的长枪扔掉。虎腰一折,抽出了马旁挂着的铁锏。只是一锏,把完颜银术可打下马来。
完颜银术可的亲兵看了,大吃一惊,催马上前就要营救。刚跑出两步,就被宋军围了起来。
柳承义回马,看着地上弯腰坐起的完颜银术可,笑道:“大王,在下不才,单独对战还就真赢了大王。嗤,什么万户,什么大王,也不过如此。在下曹都统帐下前军统制柳承义,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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