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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萍举起断了的椅子腿,用力砸向罗德的腿部,包厢内的空气里充满了疯狂的意味。每一击都是贾萍愤怒与背叛感的宣泄,她面无表情,眼神中是暴风骤雨般的情绪。“你伤透了我的心,罗德。”贾萍的语气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罗德的腿上,骨头的断裂声伴随着罗德痛苦的哀嚎,撕裂了包厢内凝重的空气。罗德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不断的求饶和呻吟声形成凄惨的二重奏。贾萍愤怒道:“你以为你的小聪明能逃过我的眼睛吗?你以为背叛了我,还能安然无恙吗?”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又是一记重击。罗德的哀嚎声愈发高亢,他的腿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骨头的断裂声清晰可闻,令人心悸:“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萍姐,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贾萍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冰冷无情,手中的椅子腿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罗德的腿:“饶了你?”随着贾萍更加疯狂的击打,罗德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地板上,罗德的腿已经无法辨认原来的模样。贾萍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贾萍的每一次质问都伴随着更重的打击,她似乎要将罗德背叛带来的所有痛苦、愤怒和失望全部倾泻出来。罗德哀嚎的声音在包厢中回荡,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包厢内的红色绒布墙壁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场暴力的余波,上下跳动着,每一次打击似乎都在它们的纤维中引起了共鸣。光线在墙壁上摇曳,忽明忽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贾萍的愤怒中颤抖。在这场充满暴力的发泄之后,贾萍终于恢复冷静,她慢悠悠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条雪白的擦手布,一丝不苟地擦去手上沾染的斑斑血迹。布面上的血迹在她的动作下逐渐散开,贾萍的神情却没有半点动容,就像只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紧接着,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剧烈动作有些皱的裙子。她的手指在面料上平滑地划过,不留一丝褶皱。与此同时,她梳理了一下因激动而散乱的头发,一根发丝也不放过,仿佛要确保自己即使在这种极端情况下,也能保持着原有的优雅和风度。这些动作既缓慢又充满仪式感,宛如一场不折不扣的表演,让这场暴力和背叛的戏码得以完美收场。贾萍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或疲倦的迹象,她永远是那个蓝夜俱乐部里高高在上的女皇。当一切都整理完毕后,贾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高跟鞋在厚重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坚定的声响,似乎每一步都踩在了罗德的希望和绝望之上。包厢的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寂寞,留在包厢里的罗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呼吸极其微弱,身体被疼痛和绝望所吞噬。他的腿扭曲着,几乎看不出原有的形状,血迹从他的身体下蔓延开来,如一幅凄凉的画卷铺陈在地面上。屠宰场内部,四处都是悬挂着的半解之体,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这样的环境下,洛维和裴书也被倒挂着,两人的脚踝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就像是一对被倒吊的小丑。这种场面虽与他们的身份格格不入,却莫名多了几分荒诞和可笑的气息。洛维的意识慢慢从昏迷中恢复,眼前的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他的头晕目眩和上悬的身体使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一会,他的视线便完全对焦,先是困惑,然后是惊讶地转头看到他的搭档裴书被绑在自己身边:“嘿裴书,你还好吗?”裴书苍白的脸色,透露出他疲惫和挨了不少苦头的事实,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劳累地眨巴着眼睛回望洛维。:“还行,还活着。感谢你来救我,尽管咳咳”两人倒挂着,面对面,形成了一幕戏剧性的交流场景。尽管是生死攸关的情况,两人之间的对话却带着职业特有的轻松语调,仿佛他们在面对死亡时常会展现出的幽默感。洛维这时无奈地笑了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苦涩和自嘲:“我后悔了。”裴书稍显诧异:“后悔什么?”洛维叹了一口气,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后悔没提前告诉你,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多穿点,这样即便被倒挂起来,也不会显得尴尬。”裴书被洛维的幽默逗得轻声笑起来,但很快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收敛,屠宰场的夜晚似乎比其他地方更为阴冷,那种带着血腥味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凝固。裴书的双手被粗粗的绳索捆绑,血液几乎要停止流动,那种让人窒息的痛苦正在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意识。他的臂膀因为倒吊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沉重和麻木,他用力地扭动手腕,试图找到一丝的缓解:“洛维,你有办法吗?这样下去我们俩都得废在这。”洛维微微摇头,尽管情况危急,但他的大脑仍在快速运转。他需要想办法,需要一个机会,哪怕是一线生机:“我正在考虑,我们得让他们先放松警惕。”,!他们的头顶是一个老旧的灯泡,光是昏黄而摇曳,这为屠宰场增添了一分诡异的气质。裴书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洛维说的是对的,他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减轻身体倒挂所带来的不适。屠宰场的地面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工具,一片凌乱之中,洛维的目光闪过一丝锐利,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块断掉的刀片,好像是之前某个屠宰工作不小心丢下的:“看到那片刀片了吗?我分散他们注意力,你尽量够到它。”裴书的目光顺着洛维的视线望去,明白了洛维的计划。虽然希望渺茫,但总归是一线生机:“好,我来试试。”然后洛维开始大喊,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孤独和无助。他的呼喊声中带着一丝决然和不甘:“舒奇!”回应他的并不是舒奇的出现,而是一阵尖锐的嘲笑声。舒奇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带着几分讥讽和戏谑:“省省力气吧。如果我能说了算,我早就一枪直接崩了你,然后体面的给你下个葬。但显然我的老板萍姐她有自己的想法。”舒奇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贾萍的绝对忠诚和服从,他那副轻蔑的样子像是站在绝对的权力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洛维和裴书:“她想要看点好看的表演。镜头已经调整好了,现在看你们了。”他的话语中满是威胁和挑衅。屠宰场的某个角落,一台摄影机静静地立在那里,镜头对准了悬挂的两人,仿佛在等待着一场血腥的好戏上演。:()传说中的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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