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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心头本就压抑,此?刻更是生出烦躁。
卫昭轻描淡写:“砸吧。砸得越狠越好,最好砸死?我。”
“这样你就自由了。”
钟薏的指尖微微发颤,脑中?一片空白。
这人疯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惊疑不定,指间?握着的瓷瓶都开始不稳。
可?卫昭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仿佛正在等她下手。
钟薏呼吸微乱,手指收紧,就在犹豫的一刹那,他跨步上前,花瓶被他稳稳夺走,连带着她的手腕一并被扣住。
卫昭有点想笑。
他低头看她,目光里带着几分嘲弄和遗憾。
“你瞧。你连砸都不敢。”
就算他把她关在这里,就算她再?讨厌他,她也不敢。善良得近乎迂腐。
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被他盯上,被他一寸一寸地拿捏,动?弹不得。
钟薏挣扎不脱,恼恨地咬上他手,死?死?用力。
齿间?很快尝到铁锈味,她咬得极深,牙齿磕到他的骨骼。
然而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乱。
钟薏被这份诡异的冷漠折磨到不寒而栗,胃里一阵恶心,一抬头就撞进他幽深的黑眸里。
卫昭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沿着她颤抖的下颌往上,用力掰开她的齿关,迫使她松口。
她舌尖发麻,嘴里一片铁锈味。
“漪漪……”他尾音带着一点笑,“怎么对?夫君这么凶?”
她忍着反胃的感觉:“呸,你是什么夫君?”
“洞房夜都过了,我不是你夫君,还想要谁当?”
双手被他束在小腹前,姿势像极了屈辱的囚犯,她甩开头,想起这几日少了好几件的小衣,瞪他:“你是不是把我小衣偷了?!”
卫昭垂眸看着她:“......这怎么能叫偷?那衣服摆在那里,你又?不穿。”
她不让自己碰,那他只能捡些别的聊以慰藉了。
她气得发抖,脑中?浮现这几日半夜将睡未睡时?被什么东西触碰的感觉,嗓音尖利:“你这个畜生,□□犯,恶心至唔——”
猝不及防的吻带着几分教训的意思,钟薏怒极挣扎,却被他困得更紧,直亲到她浑身力气被抽空,喘息紊乱,眼尾浮上一层暧昧的薄红。
两人的唇上都沾满了血。
他松开些,掌着她后背,低声:“你就会骂这些?”
钟薏眸子骤然瞪大:“无耻!”
“嗯。”他直接应了,语气带着意味不明的愉悦,“我娘都不这么骂我。”
钟薏被他这句混不吝的话激得更加羞恼,手腕被钳制,动?弹不得,只有身子挣扎。
卫昭毫无愧色,把着她腰肢,探出舌尖寸寸舔舐颈部的肌肤,直到舔到她带血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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