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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柏寅清不是明知故犯,而是根本控制不住下意识的亲近行为。
虞微年的头发养得有些长,柏寅清伸手抚着他的发尾:“要去理发吗?”
“再看吧。”虞微年原本想剪,之后有意留长,准备换个新发型。他说,“可能会留长一点。”
骨骼分明的手指缠绕微卷的发梢,柏寅清像幼稚的孩子,竟对虞微年的头发爱不释手。
“长短都好看。”他说。
沉默寡言的柏寅清,竟也会说哄人的情话。虞微年莫名笑了一声,等他笑完又觉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要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合上杂志,微微低下头,下巴搭在柏寅清的肩膀。柏寅清稍稍曲起膝盖,方便虞微年靠在他的颈窝,亦或是靠得省力一些。
二人靠得很近,虞微年的视野被柏寅清的阴影侵占,柏寅清也能毫无阻碍嗅到虞微年身上的淡淡软香。
“宝宝。”
柏寅清帮虞微年吹发时,手指总是不小心碰到虞微年的后颈。
而虞微年的后颈一向敏感,他禁不住轻喘一声,又懒洋洋地回。
“说。”
柏寅清望着那松松垮垮的领口,哑声问:“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虞微年斜他一眼。
柏寅清理智地进行分析,并将他的诉求合理化,“天气预报说半夜可能会下雨打雷,我怕你吓醒,怕你做噩梦,也怕你踹被子。”
“是天气预报说晚间雨很大,所以我才会想抱着你睡。”
“别的我什么都不做。”
“哇哦。”
虞微年没骨头似的靠在柏寅清肩头,小幅度侧首抬眼,视线中是柏寅清流畅的下颌线,因紧张紧抿的唇,以及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幽深眼睛。
他低低笑了一声,“好正当的理由,让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头发已经吹完了,柏寅清保持将虞微年圈在怀中的姿势,抬手把吹风机放回原位抽屉夹层。
旋即,他单臂将虞微年面对面捞抱在怀里。虞微年的唇瓣不小心蹭过柏寅清的喉结、下颌,留下无形、却温热濡湿,仿佛灼烧般的痕迹。
卫生间变得无比安静,唯有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仿佛胶着变质,变得黏腻、滚烫,环绕在二人之间。
一条手臂轻飘飘勾着柏寅清的脖子,虞微年一抬头,便与一双晦涩深黑的眼睛对视上。后颈被轻轻扶住,又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揉了揉,他浑身像卸了力一般,登时软了下来。
紧接着,视野被阴影笼罩,是柏寅清缓缓低下头。他们额头相抵,鼻尖相触,连吐息都像长了万千菌丝,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像小动物之间的交流触碰,只停留于表面,柏寅清轻轻蹭了蹭他的唇角,喘息错乱粗重,声线沙哑,却克制地问。
“那可以不要拒绝我吗?”
“求求你,宝宝。”
第72章游戏规则
夜晚,柏寅清在卫生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他仔细端详,随后适当往额发、领口泼了些水。
再次检查仪容,他才推开卫生间的门。
虞微年正戴着防蓝光细边眼镜,闻声,他微抬下巴侧首,合上书本,小幅度挑了挑眉。
“怎么洗完澡后,你看起来更帅了?”他说。
“可能是错觉吧。”
柏寅清面色如常地钻进被窝,与冷淡神色不符的,是他黏人到几乎和虞微年融为一体的举动。他紧紧抱着虞微年,像离不开主人的狗一样,用脸蹭着虞微年的颈窝。
又低声喊着,“宝宝。”
“……”原本干净的皮肤,被柏寅清蹭得湿润,又蒸起了粉。虞微年无奈地把眼镜摘掉,将书本与眼镜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柏寅清发丝看似凌乱,但每根头发都经过精心设计。睡衣领口故意敞开,露出大半个具有健身痕迹的胸肌。
“怎么回事?”虞微年抬起眼睫,“故意勾引我?”
“还喷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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