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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乍醒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映入目光的,是对面西窗边,正低头摆弄着什么物件的小娘子的侧脸。
气血充足的脸颊白里透红,姣美无暇,映照在日光的浅金色光晕里,仿佛最上等的玉器。
有什么东西摆在她面前,亮堂堂的,晃眼睛。
萧挽风起先以为?她在擦拭向来不离身的银刀鞘。
片刻后,视野逐渐清晰起来,他?才意识到,刀鞘搁在榻边。亮堂堂晃眼睛的,是摆在她面前的零嘴大银盘。
两层零嘴盘子上摆满瓜子。
小娘子盘膝坐在床对面的贵妃榻上,百无聊赖,正在咔嚓咔嚓地嗑南瓜子。
听到床这边响动?,磕瓜子的动?作一顿,漂亮的眸子斜睨,递来似笑非笑的神色。
「醒了啊。晴风院的床睡得?好不好?还记得?我问你什么?」
萧挽风坐起身。
感觉事态有点严重。
他?默想入睡前隐约听到的几个字眼,记忆模糊,早抓不清楚。
想了半日,皱眉问:「你说『前夜固县扎营』,后头什么?」
「……」谢明裳直接给气笑了。
她还打了半天腹稿,力求问话有理有据——好嘛,原来只听六个字就睡着了?
打好的腹稿早被丢到脑后,她也不想讲理了。
「前夜固县扎营,领帅中军丶说一不二之主?将。好大的威风啊,河间王殿下。」谢明裳咔嚓咔嚓地嗑瓜子:
「把我往马车里一塞,我掀开帘子才知道自己进京了。回王府问了严长史才知道你领兵入宫了。一个字不跟我提,觉得?事太大,怕我担不起?」
萧挽风并未急于辩驳,起身更衣。
昨夜入宫,外袍星星点点地沾染不少血渍,被他?扔去地上,赤着上身去东间取新衣袍换上。
谢明裳盯看他?小麦肤色的赤裸上身,视线随他?的走动?来去。
这趟出征运气不错,胸前没刀口,后背没中箭,胳膊上几道深浅不一的新伤,刀箭擦伤都有,背后几处青紫淤伤,肋下两道刮伤——
等等,右肩头靠近脖颈处一道细而长的鲜红色刀疤。看痕迹,险些被人?割喉。
不等她看清楚那?道骇人?刀疤,萧挽风已更换好衣袍,拢起衣襟,又开始盥洗。
东间早备好了几盆清水,热水变成冷水……反正一样用。
东间响起一阵水声。擦身沐发?,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钟,梳洗干净的男人?带着满身皂角清香气息,发?尾湿漉漉地走回内间。
不坐去大床上,反倒坐来靠窗的贵妃榻上,屈起一条长腿,抵在榻边。
谢明裳坐在榻上没动?,浓黑的长睫眨了几下。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眼熟,沐浴后的皂角清香气息,潮湿的乌黑发?尾,两边肩头洇开的水汽。
她想起来了。
闻着这股熟悉的皂角香,她想起从前刚入王府那?阵子……
每次他?来寻自己,原来都这么洗完过来的。
当时自己心里还嘀咕,他?身上怎会次次都有皂角清香?太淡了,跟这人?的气质丝毫不搭。性?情酷烈的河间王,理应满身烈酒气味才对。
谢明裳的唇角细微地往上翘了翘。有点想笑,忍住了。
人?还是那?个人?,身上还是同样的香气,但人?的性?子嘛,坚如磐石,倒也谈不上酷烈。身上皂角的清香满好闻的。
心里积压的那?点不痛快,不知不觉消散去了爪哇国。她不生气了。
洗沐后的男人?没有戴冠,只用发?簪子簪住湿漉漉的头发?。她侧身靠近一点,伸出名?指,不老实地勾他?肩头垂落的几缕微卷粗硬的头发?。一圈圈地勾在手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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