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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还爬床?”齐乐之震惊。
贺珏老脸一红,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靳久夜他竟然把朕从床上踹下来了!天啊,朕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齐乐之一听哈哈大笑,贺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许笑,再笑治你的罪!”
可惜这话也震慑不了齐乐之,这位马上就要坐到内阁首辅的朝中重臣,越发不惧贺珏的危言耸听。反正贺珏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要是真惹恼了他,下次就别想找他喝酒了。
还在这种破地方,好好的勤政殿不待着,在这个憋屈的角楼里作甚?
齐乐之实在太委屈了,便问:“那陛下后来又如何做的?”
贺珏哭丧着脸,回答道:“朕还能如何做?朕什么都做不了啊,当时朕没脸没皮扒着靳久夜大腿不想走,结果被那姓靳的提溜着后脖领子,直接摔出了门。乐之,你说他过分不过分,是不是太过分了!好歹几十年夫妻,孩子都这么大了,他竟然这么对我!”
“可见陛下把影卫大人气坏了。”齐乐之捂着嘴无声地偷笑,贺珏苦恼地饮酒,“你知道吗,他丫的是提着朕后脖领子,跟小鸡崽子一样,把朕扔出门去的。朕想想都觉得心口疼,啊,不行,朕要看太医!”
贺珏捂着胸口,呜呜叫唤着,“靳久夜他变了,他眼里没朕了,心里也没朕了,朕太委屈了……”
一边喝酒一边呜呜说了一大堆,起初齐乐之还应和着,到后来连嗯嗯两声都懒得应付。
“这地方又高,风又大,陛下,咱们还是回勤政殿喝酒去吧。”齐乐之试图将人拖起来,可贺珏去抱着栏杆不撒手,“不,不行。”
“为何?”齐乐之不解,“这角楼逼仄,不是个饮酒的好去处,再说陛下饮了这么多,当心风大伤寒。”
“不行,就是不行。”贺珏喝得有些迷糊了,“这地方四处空旷,又在高处,好……”
“好什么?”齐乐之皱着眉头询问。
贺珏打了个酒嗝,“好避嫌。”
什么?齐乐之一张老脸僵在寒风之中。
贺珏还嘟嘟囔囔的,“底下人一眼就能看到朕与你在干什么,免得让靳久夜听见了误会,他要是误会了,朕就完蛋了……”
这位意气风发大刀阔斧的帝王,此时像个孩子一样,醉得没脸没皮,又怂得有模有样。
齐乐之啧啧两声,“打小没看出来,陛下还是个妻管严。”
要是外头人评价这位南唐君主,各类称赞之词不绝于耳,什么拯救乱世的千古一帝,什么圣明贤君,什么文武双全德高万众……总之对比起从前的五王之乱,咱们这位今上就是自古以来最好的皇帝。
可谁又能想到,千古一帝贺小六,如今被媳妇儿踹出房门,扒着兄弟喝闷酒,还要想着避嫌呢。
“你,你别扯朕,拉拉扯扯的,不像话!”贺珏甩开齐乐之,在角楼上站直了,冲着远远的永寿宫方向,大吼一声。
“靳久夜,朕今儿晚上就要把你办了。”
永寿宫。
正在教小皇子习武的靳久夜,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动作随之一顿,半晌,面无表情道:“你父皇撒酒疯了。”
这言语似解释又似恼怒。
小皇子捂着耳朵摇了摇头,“殿下,儿臣什么都没听到。”
靳久夜差点儿老脸一红,抿紧唇线,最后道:“今日不练了,走,我带你去玄衣司。”
小皇子跟着靳久夜去了玄衣司,一进门,靳久夜便点了一个暗侍卫出来,“你,以后跟着小皇子。”
那被点的暗侍卫已经长成了一个经验老道的个中高手,他深深看了一眼靳久夜,随即点头,“是,头儿。”
如今,他已经有资格称呼这位玄衣司首领为头儿了。
小皇子上前一步,“你好,我叫贺不渝。”
“殿下。”暗侍卫规矩行礼,动作间干净利落,“属下韩悯。”
四目相对,彼此都将对方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丢丢,可能要另起一章。或许写他们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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