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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从安不管旁人也在,仍旧痴痴劝我,想使我收回先前的话。
“我知道了,殷殷定是在和我怄气,才说那样伤人的话。但就算我有做错的事,原意也是为讨你的欢心,只是我太笨,做事总没分寸,反倒把事情搞砸了。殷殷,你就再宽仁一些,不要同我计较了,实在不行,打我骂我都使得,让我跪下也……”
我听他越说越无状,忙止住了他,又拿眼神去暼那小丫头:“你说的这些话若传到某些人耳朵里,还不知怎样呢。”
小丫头知道我在暗指她是元白微的耳目,立刻惶急跪下,赌咒发誓自己从跟了宋从安后,绝无二心。
宋从安道:“我不怕他知道,不然当初在悬崖下面,我就不会……”
我捂住他的嘴,恼道:“住嘴,不许再提那件事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宋从安拉下我的手,温顺应了:“好,我听殷殷的,以后都不提了,殷殷不要生气。你知道的,我最怕你生气了。”
小丫头子早已识趣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我把她留下的那碗药端来,没好气地塞进宋从安手里,虽知道他是装病,却免不得要装糊涂,陪他一起做戏。
“趁热喝了,少想些乱七八糟的,养病才是正经。”
宋从安小口啜着,把一碗药喝完,举止斯斯文文的,水红的唇瓣含着瓷碗的沿,越发衬得娇嫩。他又去舔自己唇上沾着的,探出半截舌尖,像在故意引诱人似的。
我不由觉得干渴起来,嗓子也发紧,忙去给自己倒了盏茶,饮了好几口,才觉得好些。
那边宋从安只因我倒茶的工夫,一时不见,便一迭声地唤我,直到我不耐烦地进去,他才住口,黏人地拉住我的衣袖。
我坐在床沿,正要从他嘴里套话,就被他扑到床上,两人一齐倒进柔软的被褥里。
下一瞬,就有柔软的脸颊贴过来,依偎着蹭了几下后,唇瓣也被含住,吻得深了,先是尝到一缕苦涩的药香,随后就是甜丝丝的味道。
我一时不妨被他得逞,忙侧过头,却又有银丝黏连在两人唇齿间。
宋从安追过来舔断了,又去舔我唇边的涎液,我羞愤欲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小声说“好甜”。
我打了他一嘴巴,怒道:“你明知道你哥亲了我,还要这样,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介意,我还嫌恶心呢,接连吃了你们两人的口水。”
宋从安捂着被打的那边脸,肩上的衣衫滑落了一半,露出清瘦的锁骨。
我一面骂着,一面要从床上起来,却又被他按住,我正要发火,宋从安就再次堵住了我的唇,热烈吻着。
“这还只是亲了一下,但若是哪一日,我哥把你怎样了,那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他先要了你。”
这样说着,他就伸出了手,用力扯我的衣带,我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仍是散开了。
我原以为宋从安是个病人,力气也有限的,不想在他手下,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又用衣带把我的两只手系在一处,我彻底没了法子,终于慌了起来,忙用些狠话来唬他:“你要是敢把我怎样,我就告诉李悬,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宋从安说:“殷殷,我不怕他的。”
那他怕什么?
我飞快想着:“那我就告诉你哥,让他好生管教你!”
宋从安抿了抿唇,说:“不必你告诉,我也要告诉他的。殷殷是我的,我抢了来,别人就都不许抢了。”
宋从安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我的衣摆撩起,又扒下亵裤,不想却看到我腿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然被人爱不释手地把玩过。
他整个人怔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半晌,眼里蓄满了朦朦的水汽。
他问我是谁,我哪里怕他知道,梗着脖子说了李悬的名字。
宋从安先是怒意昭然,下一瞬却又克制住,只作出可怜的模样,求我道:“殷殷,你不要同他好了,他那样的风流公子哥,怎么会一心一意待你?你好歹也看看我吧。”
他握住我的手,引到他下身某个地方,那个玩意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沉甸甸的,把我吓得面色一白。
该死的,他吃药吃得身子这样虚弱,怎么那个地方一点问题都没有?
宋从安小声哄我:“他能让你舒服,我也能,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两颊上遍生烟霞,瞥了我一眼后,就钻进我的衣摆,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因此愈发经不得碰,浑身都细颤着。
腿根被轻轻咬了几口,我惊叫着,忙要把双腿并拢,却只夹住了他的脑袋,却不想这样的姿势正方便了他,让他往隐秘的地方探入,一下一下地舔。
他也不嫌做这样的事下贱,很卑微地讨好着我。
我哪里经得住他这样伺候,几乎不曾哭出来,一时啜泣一时呻吟,满身燥意,连脚趾都难耐地蜷在了一起。
不知多少工夫,我剧烈颤抖起来,那里汩汩淌出一大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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