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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以为这下该带她去洗澡了,结果徐谨礼把她带回了卧室,她累得再次求饶:“Papa不做了,别做了好不好……不能再做了。”
徐谨礼拿干巾擦拭她过于湿润的阴户,抹去多余的精液,边擦着信息素倾泻而出。
他没说话,水苓已经连牙根都在发软,被信息素裹着只能乖乖听话。虽然徐谨礼低头时没什么表情,但信息素的浓度昭示着他还处于兴奋的状态。
知道逃不过,水苓又开始求别的:“……叔叔,待会儿慢慢来好不好?我腿好酸,腰也好酸,而且大腿和屁股有点痛。”
被他抽插时撞击太多次撞痛的,小屁股和腿根应该早就又红又肿。
被他撞红的地方又被他用手抚着,女孩躺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静悄悄地看着他,小狗似的,眼巴巴的。
徐谨礼呼吸又有点快,掌心贴着她细嫩的脸颊,忽然问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吗?”
从开始做到现在水苓就没听他说过几句话,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怯生生地回:“……什么样啊?”
霎时间,她被徐谨礼抱起,走到到衣柜边,揽在身前,徐谨礼摸了一下墙上的控制面板,来到柜子前用手推下去,翻转后就是镜子。
一整面镜子直接落地,他开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在她耳边贴着说:“现在看清了吗?自己什么样。”
水苓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那些被他弄出的吻痕,被他吮出红斑的双乳,被插到微微发肿的阴户,腰上、腿上、脖颈上的指印,全身都是暧昧的证据。
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她是真的在和徐谨礼,她名义上的谊父,她的叔叔上床。
道德的羞耻感来得太迟,水苓呼吸急促起来,别过头想移开视线,被徐谨礼绕到身前的手捏住下巴迫使她重新看着。
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摸到她的腿心,再摸到她光洁一片的阴户,徐谨礼吻她的肩头,看她的脸慢慢在镜子中羞红,徐谨礼阖眼吻她的颈:“很美,乖乖。”
美丽的女妖或者人鱼,新古典主义画家Herbert
James
Draper的画作中的美人,天生莹润的珍珠。
徐谨礼目不转睛,细细抚过她的身躯。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镜子前深深操弄,操得她忍不住向下滑,趴在镜子上,呻吟出的气让镜面雾化,只留朦胧的身躯倩影。
越被操越忍不住弯腰撅屁股,便越被插得厉害,在镜前哭吟,犹如荡妇。
“啊……Pap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徐谨礼还在顶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这是调戏,被操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肿的,又红又肿。
徐谨礼和她的体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体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浓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逼得她高潮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徐谨礼知道她已经在发软,又要坠下去。他看她可怜的样子,慈悲心发作抽了出来,将女孩转过来,面对面抱着,重新带回床上去。
以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结束,水苓终于可以休息,但她错了,徐谨礼还没射自然不会放开她。
今夜她领教到了,他的风格,要么说什么都不动她,要么就做得没完没了,直到他吃够了、满意了为止。
她每一寸头皮都像要绷开般发胀,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反复抽打灵魂,累得甚至有些懊悔,或许不该叫住他的。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什么时候洗的澡也记不得,只有在终于能躺在床上休息时舒了一口气,全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她确实撑不住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光已经很刺眼,被层层白帘挡住,还是亮得过分。
看时间明显不早,她半眯着眼伸手摸了摸,身边果然没了人,他一向不贪睡,作息严格得像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
一声短促的笑声,又低又哑:“找我?”
水苓觉得这个语调不太对,把眼睛都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徐谨礼的卧室里,他在床边坐着,把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去。
他将跷起的腿放下去,将她捂住下半张脸的被子拉下来,掌住她的脸,笑说:“睡得怎么样?”
水苓微微蹙眉,又把被子拉上来一点:“你……你又是谁啊?”
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么看出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明显能看出我和他区别的人。”
水苓心思本就细腻,又格外敏感,只是说话的语调微有不同,她就能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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