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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十分没有常识,并且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还不如一个屁股聪明。
首先,男的没有卵巢,其次,我也没有输卵管。我这么解释给他听,他不以为然,认为人体是有无限潜力的,人还有很多功能等待开发。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又有点怀疑自己了,毕竟科学的诞生总是不可思议的,伴随着不被世人理解。
我有意一同进行试验,非常配合他做着各种“受孕”的准备。例如吞咽精液,或者夹着精液在床上倒立,以及在适当运动之后进行激烈的性爱……
在上网翻阅了许多偶然怀孕的实例后,我们进行了更加抽象的探索。
例如他在外面呆一整天,只留我在空荡荡的宿舍里,等到晚上才回来。
我光着身子扑进他怀里,他敞开怀抱来迎接我,身上带着寒冰的冰雪气息,胸口却滚烫。
然后我们佯装久未相见的夫妻,把宿舍的小床铺差点滚塌……过后我问他这些年都在外面干什么了?他枕着胳膊看着上铺的木板,目光变得很长远,他说在大兴安岭当伐木工,春天上山,秋天下山,山上有座小木屋,山下有个小平房。
我说房屋里面有什么?
他说有炕,还有几床棉花被,一个大红鸳鸯的洗脸盆,一块我常用的柠檬味香皂。
我听了深受感动,并主动告诉他,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你寄回来的钱我都存起来了,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盖三间大瓦房,然后生一窝小孩,男的叫梦遗,女的叫遗梦……
他突然扭头看向我,问,真的吗?
眼睛是那么的闪亮,月光照进来的那块地板上扔着我的毛衣,面前有只驯鹿,他的眼睛比驯鹿的铃铛还要明亮,里面有两朵银色的喷泉,他牙齿笑起来洁白整齐,比驯鹿的角还要夺目。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他问的——真的吗——到底是出于什么角色?是我们编造的故事里的?还是真实世界里的真的吗?
我不以为然地点点头,随机感受他铺天盖地的拥抱。
疯狂了三天两夜,最后一天晚上,他回来时兴致勃勃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什么东西塞给我,让我快去试试。
我打开一看,是验孕棒。
…………
结果让我们很失望,但冥冥自有意料之中的意味。我们如同备孕失败的高龄夫妇,相拥入眠了。
不过我没有睡,等卢佐睡着之后,我悄悄地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还好带的皮尺,没什么声音,以及一个手掌大的小笔记本。
借着窗外的月光和白雪,
我认真地开始测量,房间里暖气很足,我感到热的时候,手心已经变得潮湿,拿东西滑溜溜的。我伸出来往明亮点的地方凑过去看,发现掌心微微泛绿,似乎是要长出青苔。
从直径再到臀高,最后一步,只差臀部到腰窝的弧度了……
突然,卢佐的声音在黑暗中沙哑着,几乎在颤抖道“你在干什么?”
他距离我很近,说话声音却很远。我只好茫然不知所措地说,我在测量圆圆的尺寸。
卢佐坐起来与我面对面,又问,你就为了这个?
宿舍在二楼,窗外的枫树特别高大,光秃秃的枝叉总能抵在玻璃上,月光一照,便像迫不及待推门而入的小偷。现在小偷仿佛偷走了卢佐最宝贵的东西,不然他的眼神不会这样。
我想摇头,说不是的。可是我没有摇头的理由,于是我点了点头。从房顶能看到艾思彼后脖子突起的骨头——这样低。
卢佐光着上半身,腹部拥有沟壑纵横的肌肉线条。脚放在地上,小腿很长,以至于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捧着头的时候,有种类似蜷缩的形态。
我不敢说话。
他说——我他妈是真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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