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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离我们学校挺近的,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王媚笑,“柳教授是教生物工程是吗。”
“嗯。”
所有的问题,柳风烟都能浓缩成四个字之内的话语进行回答,他像一个消极比赛的羽毛球选手,不挥拍不反击,让王媚所有的话题都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等徐嘉蒂打完电话,汪云棋也从洗手间出来,王媚朝他们耸耸肩——没戏!
四人又坐了一会儿,门被敲响,徐嘉蒂跑去带了男朋友进来。
柳风烟在手机上看着issn上新发的文章,听见有男人声音,就掀了眼皮看了一眼。可就着这么一眼,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回家的快车上,他闭眼缓了许久,刚才那个男人的笑容和右手的触感,真切地不得了。
十二年了,官霖生,你他妈的,还是回来了。
受伤
早上柴荆五点就起来了,脸都没洗,换了衣服直接出了门。
回到家里,姑姑和姑丈还在睡觉,他不敢开灯,摸着黑轻轻地刷了牙,锁上房门吃在路上买的鸡蛋灌饼和豆浆。
昨天他以为自己能爬到柳风烟床上,可柳风烟直接拒绝了他。柴荆穿着柳风烟的睡衣,躺着柳风烟的床,却睡不到他的人。
柴荆一边隔着柳风烟给自己的新内裤揉着自己的性器,一边闻着被子上淡淡的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就硬了。他还故意射在了睡裤外边,带着浓重的报复心理。
你不和我睡,我找别人去。早泄男。
如果柳风烟把这些精液放在显微镜下,那么他将会看到这几句幼稚挑衅的有序排列。
回到家后,他又睡到了中午才起,被姑姑急促的敲门声拍醒:“面都坨了!你在干嘛呢!吃饭了听不到啊?一天到晚耳朵塞起来,迟早要聋!”
柴荆爬起来,在姑姑的没一句重样的嘲讽声中吃完了毫无滋味的面条,把碗放到水槽里。姑姑出门打麻将了,他难得能清净,就在客厅待了一会儿。他房间太闷,窗户太小,且楼下是饭店,油烟味很大。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柴荆越看那个数学老师越不顺眼,干脆趴在桌子上发呆睡觉。
四月底了,天气暖和很多,人也容易倦怠,他这么趴着,一下子就睡着了。陈振义自己也犯了春困,也无力提醒惯犯同桌。
实际上,班里的人有一大半都是陈振义的状态。就在这场几乎全员化的犯罪行动里,柴荆就首当其冲。
“你,上来做这道题。会做的话,你接着睡。”数学老师过来敲敲他的桌子,“很厉害了啊,数学课都开始睡觉了。”
柴荆迷糊地睁开眼。他梦到自己和男人约会,被姑姑看见,闹得家里天翻地覆。
他本想说句不会做,等到台上瞄了一眼题目,感觉自己好像会做。
这不是前天晚上柳风烟给他讲的综合题吗,函数和图形的结合。他印象最深,因为将这道题的时候,柳风烟俯身在他身后,一只胳膊撑在他身旁,讲题的时候一直深深地看着他。
这道题有些复杂,柳风烟讲了很久,换了三种解法。柴荆记不住那么多种,只记得有一条很重要的辅助线,三种解法有两种都是连接原点和交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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