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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一边闯进来,一边磕头,走一步,磕一下。
稳婆匍匐下去摸索匕首,尖声道:
「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是做什么!老奴是为了娘娘好,老奴得了皇上首肯……」
我姐姐先她一步,拎棍砸了她的手指,稳婆捂着手惨叫一声:
「去告诉皇上!叫人进来抓她!」
我姐姐低头把刀夺过来,将那刀柄握在手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谁敢出去报信,我就杀了她!都闭嘴,给我安分点!让她生!她自己能生!」
她阴狠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张错愕的脸:
「会接生的过来帮她!快点!」
有人畏畏缩缩地上前,我听见我姐姐不断地催促: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她若死了,我把你们都杀了!」
屋子里乱作一团,磕头的磕头,还有润毛巾的。
还有擦手的,端水的,擦汗的,倒水的。
而我的姐姐,他娘的在屋子里拿着刀唬人!
她拿着刀唬人!
我简直要被她气晕过去,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当真是乱来!乱了套了!顾岑该发火了!
我又想,这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在眼前生龙活虎,我怎能就这样狼狈地死了,我还未复宠,我还未压过她一头!我是不能死的!
我心头的火烧起来,吊着一口生气,强撑着我将涣散的眼神聚焦。
我姐姐冲上榻前,一手握着刀,一手死死地握着我的手。
她双眼赤红,咬牙切齿道:「我千盼万盼,就等着你垮台的这一天。你放心去吧,你死了,我把小孩扔到湖里去喂狗!」
下身一股剧烈的丶要撕裂身体的疼痛将我吞噬,我狠狠地抓着我姐姐的手,将指甲抠进她的肉里,断断续续道:「湖……湖里……没有狗……」
我姐姐眼中精光大作:「我说有,那便有。你争得过我吗?你争不过我的!」
一旁的稳婆有意推搡着她的肩膀:「二小姐这是做什么?这不合规矩……」
我姐姐转身朝她狠狠一瞪,把她骇得后退半步。
她握着我的手,口无遮拦地乱说一通:
「你这卑鄙小人!你知不知道,我那时真是恨透你了!你在我头上作威作福那么多年,还未吃遍苦头就死了!你去死!你死了,我天天叫你的小孩去睡针床!去粪坑游泳……」
我很想告诉我那忽然没了脑子的姐姐,我的孩子是不会过继到她那儿的,只是我浑身的劲都用来与下身的疼痛做斗争,只能任由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念个没完。
世人说,女人能生育,能做一位母亲,那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
不,他们骗了我,这不是恩赐,这是苦难,我为受骗而恼火着。
几位老妪的眼睛越睁越大,回头惊喜地催促:「过来过来!娘娘!用力!用力!」
我听到一声响亮的啼哭,哭声很难听,对我而言宛若仙乐。
在我姐姐漫长且污秽不堪的咒骂声中,我的孩子呱呱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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