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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松节喘着粗气,眼睛通红,不顾边重楼的推拒依然用力地双手抓住怀中人,努力让自己镇静:“你是边重楼。”
边重楼从刚才激烈的吻中挣脱,迅速补充着氧气。听到自己的名字,眼里透出了惊恐。他胸膛起伏,仿佛同眼前的人刚打了一架,才被人分开,互怼狠话般说道:“廉松节,你他妈玩儿我吗!”
廉松节沉声:“我没吻错人,也没有喝多。我喜欢你,从高中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边重楼僵在当场。这个高中和他水火不容的家伙,此刻说对他一见钟情!他在高中讨厌了三年的人,现在突然说喜欢自己!
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在过去出现了偏差,是不是时空出现了扭曲,为什么那三年里他不曾有任何一个瞬间发现过廉松节是喜欢自己的?
“廉松节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被问话的人不语,眼神晃动看着怀里发问的人。
边重楼也在等待,等廉松节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反正已经是死对头了,大不了今天后恢复到从前,老死不相往来,也起码好过半死不活,让廉松节这么玩儿他。他呢,也好彻底死心,不用毫无希望地,在担心自己爱上直男的恐慌中度日如年。
空气和时间就那样安静地在两人之间流动。
廉松节喉头滚动,嘴唇颤动着说:“我说喜欢班上的女生,是骗别人的,最主要是骗我自己。”说到末尾他声音越来越小:“但当再次遇见你,我不想再、不想再欺骗自己。”
边重楼被这话震到了,他觉得自己眼眶子发热:“你究竟、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我喜欢你,这句是真的。如果你不反对,我想追你,这句也是真的。”廉松节顺势拉起边重楼刚才扶在他胸口,挂着草莓汁水的手放在唇边,缓慢地亲吻,又变作舔抵和轻咬。
轻微的疼痛让边重楼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攥紧手腕动弹不得。廉松节的唇齿滚烫地灼烧、摩擦着他的掌心,令他心旌摇曳、难以自持,以至于无法再去冷静地扮演当年那个死对头。他看着眼前人低垂着眼睫动情地在他手掌上落下深吻。
“我……”他话音未落,便见廉松节眼神一变盯狠了他。突感腕上一疼,被廉松节放倒,整个砸向沙发,又一次被用力地吻住了嘴唇。
这次的吻廉松节不复温柔,失了耐心,像是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剖白给边重楼,即使边重楼再拍他、推他,他都没有停下。
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深吻之下吸入肺中的氧气本就稀薄,边重楼体内再匀不出更多的氧气供应大脑去仔细分析剧情的走向。
他只能感受着廉松节霸道的亲吻和自己剧烈地心跳。
疯了,廉松节疯了,他也疯了,都他妈疯了。
廉松节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看着他,好看的眼睛充血一般猩红。他去看边重楼的脸,看他是否仍然要拒绝。如果他拒绝,那么自己便不会再继续……
然而下一秒,边重楼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两人鼻尖几乎碰在一起时,边重楼喘息着道:“那我给你次机会,看你、看你能不能抓住它。”
说着他下巴一挑,吻住了廉松节。
在震惊中被亲吻的廉松节,眼角溢出了晶莹的碎片,他的心脏迸发出更加有力与迅速的搏动。他右手试探地一如他上次碰触边重楼,顺着他后腰探进了衬衫。
腰腹、胸口……流连辗转……
他动作极为缓慢,像是要记住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慢慢向上游移。直到边重楼衣襟大开,廉松节小心翼翼地移动自己的嘴唇,沿着与右手相反的路径,向下,吻。
边重楼双手抚上廉松节浓密的发,指尖与发丝纠缠。廉松节于上方挡住了落地灯的照射。在昏暗中,边重楼伸长脖颈,像大雨前跃出水面的鱼儿在憋闷的低气压下极力地渴求着氧气。
突然他觉得裤扣一松,廉松节长指勾住了他的裤腰。
两人之前一番推拉,要紧的地方早已跃跃欲试。如今再被布料拂过,更是要命。
“不、要……啊”边重楼想要阻止廉松节乱来,但声音一出口沙哑到连他自己都吓一跳,竟有些欲拒还迎的腔调。
糟糕。
然而就在他失神的刹那,廉松节做出了要命的举动。边重楼腰间酥麻直窜颈项,那处已脱离裤子的庇护,陷入温柔。
他大脑里嗡的一声,什么同学手足、什么克己复礼,那一根扯着最后遮羞布的弦,断了。
他整个人像是一只从航行中的轮船上掉落在海里的救生圈。巨浪滔天,他被无数浪头盖过,想要自暴自弃却又沉不到海底、找不到方向、辨不清昏晓,唯有在海水冲刷的刺激之下随波逐流。
不知飘荡了多久,终在让他眼前阵阵发黑的浪潮下,搁浅在岸边,精疲力竭,却有种终于上岸的踏实和隐隐地兴奋。
廉松节粗喘着抬手擦了擦晶莹的唇角,从桌上拽过一颗草莓咬在嘴中,盯住边重楼那因为快速喘息而微张的嘴。廉松节轻缓地咀嚼、咀嚼,当草莓的汁液充满了口腔,他将边重楼倏地拉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草莓甜美的果肉与汁水瞬间与长舌一起攻破了边重楼的牙关。这是一个深长的吻,吻到怀中人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时,廉松节一手护住边重楼的后腰,一手攥紧边重楼的手,移向了自己的热望。
边重楼混沌中震撼于廉松节刚才为他做的一切,忽地一个激灵,想要收回手却被控制着只能任凭安排。
他脑海里突然闪现那日温泉池中他不经意间瞥到的风景。当时不觉得多么惊艳,此刻他虽没有亲见,但手比指量间,那尺寸着实令他心中大骇,以至于他此刻根本没有力气抗拒眼前人。
廉松节整个人都在颤抖,他鼻尖藏进边重楼的颈窝,在隐忍的喟叹中沙哑道:“帮帮我……”
当人想做一件事的开端便突破了原则,那么只要是能让这件事继续进展下去,过程中对于底线的认知就会越来越低。有时候甚至已经远远脱离了最开始的目的,但人也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边重楼此刻就是这样,他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因为廉松节在他的“帮助”下展示出了他快慰的样貌、他的放纵,对于边重楼来说无与伦比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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