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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等助理的电话,无论做什么手机都不离身。等他洗完澡,哄睡奔奔以后,时间来到深夜12点钟,他终于等来了阮京默的消息。
电话不是助理先生打来的,而是阮京默本人。
“浪霆,一直在忙。”电话接通后,阮京默立刻解释。
“嗯嗯,没关系,”沈浪霆完全没放在心上,“你到家了吗?”
“我没有回住处,”阮京默没什么情绪地说,“你明天就走了吧。”
男人的声音就是这样,清清冷冷很少夹杂着异样,看不到表情,隔着电话就会给人一种疏离感。
沈浪霆说:“对,明天早上的班机,别忘了来观承接奔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沈浪霆听到手机里传来若断若续的呼吸声,随即阮京默才开口:“我想见你。”
“现在?”沈浪霆瞧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有点意外。
“对,现在。”阮京默吸着凉气,自带寒意的嗓音显得更冷,“你说冷静,但没说不见面,我现在想见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
沈浪霆直接问:“你在哪儿?”
阮京默道:“绿地赛道,你找到人生意义的地方。”
“怎么跑那么远?”说话间,沈浪霆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找拖鞋。
“突然就想来了。”阮京默还是用那种熟悉的调调说话。
沈浪霆在床边没找到拖鞋,光着脚走到衣柜面前,一边翻找能穿的衣服,一边说:“那你最起码要等我一个小时。”
“我会在这里等你。”说罢,阮京默不再耽误他换衣服的速度,率先挂断了。
沈浪霆很快穿戴整齐,随意套了一身休闲服,大晚上的他不得不做一件丧尽天良的举动,那就是打电话把袁池摇醒负责看孩子。
袁池是个夜猫子,虽然还没睡觉,但是正在跟队友玩游戏。骂骂咧咧地下了线,扬言以后晚上不接沈浪霆的电话,九点钟以后关机。
沈浪霆和好友匆匆碰面以后他便驱车赶往绿地。一路上也想了不少,双方冷静的这几天,尤其是见过舒雅医生以后,他有反思过自己的行为,摊牌的那天晚上,他说话确实重了些,不至于后悔,但心理确实会不舒服。
阮京默在行动上留给他难以磨灭的伤痕。他也一样,至少在语言上刺激了阮京默的神经。
几日不见,说实话,怪想的。
吉普车被他停在绿地场馆的外围,他一现身,就有值班的工作人员给他指路,告诉他阮京默的所在位置。
他道了句谢谢,抬脚往里走。
远远地,他就看见了阮京默的身影。
空旷静谧的赛道上,只点亮一盏照明灯,在这漆黑的夜里,光晕显得特别微弱,好像随时能被风吹灭一样。
阮京默穿着一身黑色正装,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的中长款外套,显得他身材更加高挑修长。他靠在一辆贴了黑磨砂皮肤的超跑上,就是沈浪霆送给他的那辆车。
平时都舍不得碰一下,今晚突发奇想地想试着跑两圈。
沈浪霆来之前,阮京默已经独自一人围着赛道跑了数圈,认真观察,还能看见他额角渗出来的薄汗。
“京默哥。”
沈浪霆慢慢走近,用一种即温和又有礼的语气打招呼。
阮京默闻声转头,冲着他微露笑容:“你来了。”
“晚上不堵车,”沈浪霆也跟着笑,一手拍着超跑的车顶,“怎么样,爽吗?”
“你选的车,怎么可能不爽?”阮京默不答反问。
沈浪霆总觉得男人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儿不对劲。他又朝前走两步,离得更近以后,他接着微弱灯光认真观察对方的神色:“真没喝酒?”
“真的没有,”阮京默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了两下,衬得整张脸都洋溢着天真,“我不会酒驾,我曾经也是赛车手,不会明知故犯。”
沈浪霆在心里松口气,面上笑盈盈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浪霆,我以前觉得时间转瞬即逝,跟你分开的这几天,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漫长的煎熬。”阮京默突然变得深情起来,他握住了沈浪霆温热的手,眼睛在夜空下格外剔透明亮,“你说的那三个问题,对我来说有点难。”
沈浪霆眸光微闪,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轻声问:“做不到吗?”
“我不知道,”阮京默不确定地摇头,“我暂时给不出你答案。”
沈浪霆表情不变:“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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