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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泽进了房间,刚走到药架前,邬岳便紧跟在他后面进屋来,径自过来,两手一伸从后面将人抱个满怀,脑袋埋在孟怀泽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孟怀泽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干活一边问他道:“怎么了?”
邬岳没吭声,只是蹭的动作变成了亲昵的啄吻,揽在孟怀泽腰间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孟怀泽过去几月饱受这崽子的闹腾,对此简直再明白不过。
身后邬岳的动作愈发放肆,啄吻变成了咬噬,他叼着孟怀泽的后颈肉,一只手已是探进了孟怀泽的衣衫中。
孟怀泽一手抓着药柜,另一手拽着衣裳,喘息间已是有些招架不住的急促:“别闹。”
邬岳哼道:“就要闹。”
孟怀泽道:“我还有活没做完……”
邬岳不理会他。
孟怀泽的腰耐不住地弓起,最终还是委屈巴巴道:“去屋里。”
邬岳将人扛起来就走。
孟怀泽手头上剩的那些活终究是没再做成,两人一直厮磨到天黑,房内未点灯,昏昏暗暗的,将床榻间的欲望酝酿得愈发隐秘而粘稠。
此时已是立夏,天气有些热起来,孟怀泽发间潮润润的尽是汗水,他却根本等不及收拾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去这段时间他实在太累了,基本没好好休息过,被邬岳闹这一通释了些疲倦,却又放出更多得倦意,到最后时已是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孟怀泽再醒来时天色已亮,这一夜他睡得香沉无比,连梦都没做一个,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过去半个月累积的倦意都一扫而空。
旁边的邬岳还在闭着眼睡着,孟怀泽没立即起床,而是借着初亮的天光瞧着他,玩心起来,伸手摸了摸邬岳的眉峰,又向下用手指轻轻点他挺俊的鼻梁,也不知这妖怪是怎么长的,任何一处都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找不出一丝毛病来,不招人才怪了。
他知道这妖怪早就醒了,点在邬岳鼻间的手指蓦地向下,捏住了邬岳的鼻子:“起来了!”
邬岳眼都不睁地伸手将他的手抓下来,大狼崽子一般黏人地贴过来,孟怀泽两只手都推不开他,被抱住便是一顿乱拱。
他耐不住痒,边推邬岳边忍不住笑,又闹了一通才终于起了床。
上午时孟怀泽将之前剩下的活计做完,下午便与邬岳去了川箕山。
他不过半月未来,川箕山比之先前又苍翠许多,绿意宛如倾覆了的墨般愈发深重,积攒了一个冬天的花草树木都卯足了劲向外伸展,整个川箕山系都是一片郁郁苍苍。
他们落到初次见到翠翠那群小妖精的山间平地,旁边那片湖泊名为镜湖,在初夏的绿意浸染下清透见底,闪着粼粼光彩,小妖精们时常聚在此处玩耍,现下湖边树下就围了几只妖精,正在吵吵闹闹。
小雀精张着两只翅膀,有些生气地对着前面的几只小妖精,声音里也有些恼,脆声道:“他当然也是妖怪了!”
她对面的一只妖精道:“他又不会说话,还没有头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身体,也不会走路,怎么能算是妖精呢?”
“怎么不算?”翠翠扇着翅膀飞了两下,着恼道,“他只是现在还比较弱罢了,等再过上一些年,你说的那些他就都有了!”
一只小妖精道:“他还没有名字,我们都有。”
“他怎么没有?”小雀精面对着几只妖精气势上也丝毫不输,“他明明有,他叫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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