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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就好。”蝙蝠侠提姆悠闲的擦了擦抢“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杀了。”

“你算了，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就算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杰森看着蝙蝠侠提姆，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但是果然还是很难想象鸟宝宝你变反派的过程。”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

“但是一想到你其实是个变态STK，突然又觉得没有那么意外了。”

“都说了我不是STK。”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息，似乎直面热爱八卦的广大人民群众对韦恩家的私生活的离奇幻想的冲击已经过去了，直到雨宫莲说“走吧，去看看下一个会是什么形象的【阴影】。”

笑容逐渐消失.jpg×3

不，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和蝙蝠家没有什么关系的吃瓜群众Joker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谢谢你提醒我们啊。”提姆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还有什么奇怪的形象了。”

“往好处想想，刚刚的那个只是所有那种类型的幻想的集合，不会再有差不多的了。”雨宫莲用不可思议的毅力强行忍住了笑，安慰道“人们的幻想和你本人有什么关系呢？就把它当成看电影”

“不，你不明白，这个场景的真正的冲击力在与那个【阴影】顶着布鲁斯的脸。”杰森痛苦的抱住了头“但我们都知道他是蝙蝠侠！Batman！你能想象蝙蝠侠和自己是这种混沌的场景的当事人”

“你只是被那种混沌的场景冲击到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已，大红。”蝙蝠侠提姆觉得他们还是太年轻了“想想看达米安，你就能回忆起来，如果性别一换他确实有可能出现在这种场景里——哦，当然，没有未成年，也不会是他自家的小孩。”

“B的私生活确实。”提姆痛苦的发现作为蝙蝠侠的自己说的确实没错“不——我现在一想到达米安就会瞬间联想到这个，不行，我也得躲他一段时间。”

“原来你们是被这种东西冲击到了吗？”雨宫莲表示果然美国人真的好开放“对不起，冒犯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场面在夜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到过。”杰森拍了拍雨宫莲的肩膀“你还是不了解哥谭啊。”

“大家到底在聊什么呀？”提姆Lily一头雾水，他困惑的看着大家“难不成我被孤立了？”

“你还没到能接触这个的年纪。”蝙蝠侠提姆皱着眉“你的相机给我检查一下，那个照片你不能留着。”

“我拍下来的东西不会留在相机里！照片直接会出现在我的相册里面！”提姆Lily拒绝交出自己的相机。他控诉的看着冷酷无情的蝙蝠侠提姆，但是蝙蝠侠提姆毫不动摇“我的照片是没办法销毁的呀！”

“照片。”蝙蝠侠提姆伸出手。

两人僵持了一阵，提姆Lily不情不愿的从他的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相册，慢吞吞的找出了自己刚刚拍的那张照片。

果然，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销毁这张充满精神污染的照片。

“哦shit，为什么还有蝙蝠侠和布鲁斯，不，为什么蝙蝠侠是下”杰森眼尖的看到了一些更加不可名状的照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算了，你这照片到底是什么原理”

“应该是他的能力了。”雨宫莲若有所思“大概就像Kuma的眼镜一样，是有什么特殊功能的道具。”

“什么特殊功能？”蝙蝠侠提姆皱着眉头，嫌弃的拎着那张精神污染的照片“我可不能做到这种哦，我有兄弟眼。”

提姆Lily试图够到自己的照片，他踮起脚尖“这个照片，是可以动起来的——还给我呀！”

“原来如此，它吸收了诞生这种【阴影】的幻想。”蝙蝠侠提姆的兄弟眼给出了分析结果，他盯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提姆Lily，冰冷的逼问“你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如此巧合而有针对性的能力你的诞生一定有特殊的地方。”

提姆Lily有些被吓到了，他整个僵住了一下“我，我就是正常的”

“正常的？可你的原型是什么？”蝙蝠侠的阴影笼罩着提姆Lily，依稀找回了几分他曾经作为反派界的超新星的风范“小时候的我们？想想都知道不可能，记录只会以我们最后的形象生成【阴影】，就像没有复活的那个杰森的【阴影】的身上保留着被小丑打出的伤口一样。你声称自己是普通人提姆，但事实上如果不是像我那样曾经有过在不同的时间线和宇宙间穿梭的经历，作为【阴影】的我们是不可能有离开自己的区域的能力的。”

“可我确实就是最初的提姆的集合——”提姆Lily呆了一下“难道不是在指我是提姆幼年时期的集合吗？”

“我不确定，要是前辈在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这么猜来猜去”雨宫莲沉默了一会“也许是指你是所有提姆的起源联想到蝙蝠侠能够为重启后的自己留下情报，你也许也是重启之前的提姆留下的后手考虑到提姆他现在的状态，有可能”

“可能什么？”提姆茫然的问道“我完全就没有任何感觉，他真的和我有联系吗”

"只是猜测。"雨宫莲推测道“我怀疑过去的你察觉到了侵蚀，也曾经来到了这个空间，考虑到你有【人格面具】的天赋，不排除重启前的你摸索出了一些使用这种力量的方法，或者是和自己的【阴影】达成了协议。”

“还有这种操作？”杰森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小红他的感知能力进入这片空间之后就没有恢复，你是觉得他为了阻止自己被过多的侵蚀而剥离了自己的一部分，创造了提姆Lily？”

“不，我怀疑他的目的会比你想象的更偏激一点，当然，你的推测有可能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雨宫莲摇了摇头“他可能是想加剧自己的侵蚀，让其他人察觉到异常。”

第88章

“加剧侵蚀？细说。”杰森眉头一皱，觉得这个计划水很深“我还真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有什么理论支持吗？”

“【阴影】的状态与主人的心理状态有关，会随着主人精神的变化而发生改变，相对的，如果【阴影】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实中的主人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雨宫莲解释道。这从拉斯特的精神的变化就能看出来，杰森点了点头，表示这方面的情报他也想到了。

“但对于有【人格面具】天赋的人，想对他们的精神产生影响会更困难一些，尤其是感知系，他们的【阴影】甚至能在主人的精神出现了异常之后仍然保持一定的稳定，甚至”雨宫莲顿了顿，举了个例子“就像Navi她当初那样，在她被谎言所伤害，陷入严重的幻觉时，她的【阴影】依旧能够辨明真相，甚至会不断的向现实中的她对话。”

“额，那不是听起来更糟了吗？”提姆忍不住吐槽“要是我产生了这种状况，我肯定先担心我是不是遭了恐怖毒气，看起来那个我应该在这种状态出现之后就不得不停止了义警活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