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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烫热,灵活而有力,乳头和乳晕几乎浸泡在他粘稠的唾液里,胀得更大了,又酥又痒,快意像电流一样在胸乳四处游窜。
“呃……”沉拂砚半阖着眼,身子微微抖簌,不自觉地挺胸,把乳儿往他嘴里送。
霍骠比她还亢奋,声线被情欲灼得沙哑浑浊,“宝贝儿,你乖乖,”不厌其烦地诱哄,“让哥哥吃奶,嗯?砚砚会更爽。”
沉拂砚仍旧摇头,一双形状完美的杏目却湿漉漉朝他顾盼而去,“哥哥……”似泣非泣,委屈又妩媚,分明在跟他撒娇。
霍骠倒吸一口凉气,哪里禁得住她这小娇模样儿,也不跟她较劲儿了,含住沾满自己口水儿的乳粒,用力往内一嘬。
“嗯啊……”经过之前的撩逗发酵,沉拂砚的身体更敏感了,奶头被吸吮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冲入大脑皮层,她激烈地淫叫,下面很快就湿了。
单是玩儿奶是无法让霍骠高潮射精的。他真的就是过过嘴瘾心瘾,外加伺候自己的心头肉。将沉拂砚两颗乳都吸肿了,小家伙哭着喷了一次,他才意犹未尽地解开她双手,把她抱起来。
“宝贝儿,舒服吗?”霍骠吻着她稍微沁了些汗的鬓角,笑着再次问她。
沉拂砚下身一片潮热,娇弱乏力地倚在他怀内,“好舒服啊……哥哥……”眼神迷离懵然,映着潋滟水光。
现在不需要捆绑,小人儿已乖软得犹如一瘫春水。
霍骠喉结滚了滚,“砚砚,小逼湿了吧?哥哥看看,给你擦一下?”试探着捏起她的裤腰。
沉拂砚把脸埋进他颈窝,没说话,撅起小屁股。
方便他脱自己的裤子。
“宝贝儿,你好乖啊。”如果不是仅限于她有求于自己,或是被自己玩儿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好了,“一直都这么乖,听哥哥的话,成不?”霍骠怜爱地揉了揉她微微汗湿的头发。
裤子褪至她膝弯,掰开腿根,露出汁水泥泞的幼穴,肉跟果冻似的近乎透明,粉软嫩缝一下一下地紊缩,仍在往外浸着晶滑的淫液。
“砚砚,哥哥又想吃你的逼了。”霍骠舔着唇,喉干舌燥。她里面塞了药,暂时动不得。撕开房事专用湿巾的独立包装,小心替她拂拭。
隔着湿巾都觉出她粉穴润汪汪,让人毛孔舒张的滑嫩湿软,“宝贝儿,小逼流了好多水。”偏过头咬她的耳朵尖儿,“痒不痒,嗯?想不想哥哥给你玩玩儿?”
“不呃……别、别说……”沉拂砚脸皮发烫,羞怯怯地摇头。
男人湿热的舌尖儿钻入她耳蜗,“砚砚,心肝儿……”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情难自控地述说自己对她蓬勃而荒淫的欲念,“真想舔你的小嫩逼,喝你的骚水……口水,淫水,尿液……只要是宝宝流出来的,哥哥都想喝。”
低哑磁性的嗓腔像低音提琴擦奏的弦鸣,扑扑地鼓动耳膜。耳朵的酥麻蔓延至全身,粗俗的荤话此时也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沉拂砚双腿发抖,呜呜地小声呻吟,下面越擦越湿。
“小淫娃,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额角暴起青筋,把手里的纸巾扔到一旁,“为什么不许说?”
扳起她的下颌,漂亮得惊人的小脸还晕着情动的潮红,“砚砚不喜欢?还记得哥哥的舌头插进小逼的滋味儿吗?砚砚逼里的骚肉,一舔就缩,”凌乱地贴着她的脸喘息,下流不堪的话,被他说得缱绻含情,“跟我的小砚砚一样,娇滴滴,怕羞得不行。”打开新的湿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拭擦一遍,捏住她的阴蒂,将透嫩蒂芽剥出薄皮。
“啊哈……”沉拂砚被这一下刺激得拱起臀,又重重跌下,脑子更加昏沉,心里明明羞臊不已,两条腿儿却恬不知耻地张得大开,把湿哒哒的小肉花敞露出来任凭他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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