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到这会儿,他为了能一边讲述一边看他师兄的表情反应,不至于让自己唱独角戏,已经半边身子趴在宋尽遥身上,手臂也撑在对方的胸膛上了。
宋尽遥元婴修士,岁数又大,早已不像许采采那样,还是改不了睡觉这一习惯。
他夜里其实已经极少有彻底睡熟的时候了,多数时候都是在静息安神,陪许采采睡。
所以即使在床上,男人也永远都是身姿端正地平躺在榻边。
修士不发一言,用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垂着一双灰白双眸静静地听许采采絮叨。
在这般只有两人相处的私密环境里,不论许采采在他身上如何乱动,哪怕弄皱了衣衫,揪乱了头发,宋尽遥也向来不曾训斥阻止半句。
任由许采采怎么舒服怎么来。
许采采讲得差不多的时候,因为撑在他师兄身上的缘故,几缕发丝自额前垂落,轻飘飘扫在脸颊。
痒得他不舒服,少年便下意识将脸埋下,往跟前的胸膛上用力蹭了蹭。
少年挺拔的鼻尖似乎划到什么。
许采采尚未细想,便先发觉脸颊紧贴的肌肉忽然一个紧绷,变得极硬。
他鼻子都差点被挤到了。
然而还不等他先抬头,许采采便又感觉腰身一紧。
紧跟着,他整个人便被一股强硬又绝对压制的力道直接推开到一边。
视野翻转,脊背和脑袋摔进被褥里,虽然并不疼,但也足够令许采采震惊了。
他一时睁圆了眼睛。
不仅是震惊,甚至还有些受伤。
他师兄怎么回事?
如果许采采没记错的话,宋尽遥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凶巴巴地推开过他。
许采采胡乱从床上坐起来,扒拉几下自己摔得乱糟糟的头发,气恼地开口:“师兄?”
宋尽遥以手肘撑床,似是原想去拉许采采来着,但又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神情极为不自然。
他眉头深皱,灰白双眼看向别处,呼吸有些发颤。
借着夜明灯的亮光,许采采注意到了他师兄额上冒出的细密热汗。
他当场一愣,顿时就顾不上别的了,眼里的不解在这时全化作了担忧。
少年忙重新凑过去。
两人的面庞近得呼吸可闻。
这次宋尽遥咬了咬牙,忍着没躲。
“师兄,”许采采眼睛直直地望着对方,担心得不行,“你早上就有些不对劲,身体不舒服是不是?”
“……”
宋尽遥暗中运转灵力,平稳气息的同时,将脸上那层薄汗也散去。
如此一来,修士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镇定。
“没有。”他与许采采对视,声线平稳地答。
“那你方才为什么突然推开我?”
许采采却没那么好打发,很快追问道。
在许采采看来,他们师兄弟二人亲密无间,相处起来不需有任何顾虑。
他们没什么是不能问不能说的,也没什么是要瞒着彼此的。
许采采问完,宋尽遥被师弟这样近在咫尺地盯着,不动声色地摒紧了气息。
他内心愈发煎熬,面上却只会变得更加冷硬。
“是师兄的错。”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