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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的仇人不多,承安帝算一个,但承安帝只对沈家始终抱有敌意,没有理由绕这么大弯对付一个出身不显的承徽。
齐国太子?掳走他的宠妃作人质?想到此处,对上眼前只有身量高挑之人才有的足迹,他的心中有了断论——
掳走阿玉的贼人,十有八九便是那名暗卫搜寻多日无果的神秘人。
***
从二楼窗户飞身跃出芙蓉堂的时候,黑衣人单手捂住阿玉的嘴,另一只手则捞住她的腰,快步流星地带着她扬长而去。
风声在耳畔疾行,阿玉瞪圆双眼,一面感到害怕,一面在心中感叹:这人当真是身轻如燕,足间点在房檐上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刚上屋檐的时候,由于面部朝下她甚至能看到底下的东宫护卫,但因黑衣人速度过快,这些人也都成了残影。
莫非这就是话本子上说过的轻功?好生厉害。
想到这,阿玉不由在心中摇头,分明是大难临头,怎么还夸起贼人了?
远离芙蓉堂后,阿玉被带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民巷背后,那里很安静,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车夫坐在车前似已等候多时。
许是到了安全处,黑衣人卸下蒙面,将阿玉带上马车,终于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对坐在马车上,阿玉看清了他的脸。
此人面容清隽、朗目疏眉,光看外表完全不像习武之人,端是气质干净,周身围绕着书卷气。
阿玉认出他是齐国太子的护卫,此前他们也在宫外见过的,那日裴臻还因为他心有不快。
摸不清此人意欲何为,阿玉不敢随意开口。她可听说过,有的贼人不图财不图色,只为杀人爽快。
虽然这个人瞧着确实不像十恶不赦的狂徒,可单掳走她这一桩事,便注定了对方是敌非友。
马车内部只有他们二人,除却外面传来的马蹄声,阿玉急促的心跳声显得格外清晰。
“姑娘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
彼此沉默了良久,黑衣人终于率先开口,依旧是沙哑间杂着清亮的奇特声音。
阿玉不由腹诽,又偷看她换衣裳,又将她掳走,还说不是恶人?
“姑娘,我有一事需要同姑娘确认,确认完就会将姑娘原模原样地送回。”他继续开口。
“你,你要将我带到何处?”阿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我在曲城郊外的一处私宅。”对方面上扬起浅浅的笑意。
“真的会将我原模原样地送回去?”见他没有为难,阿玉接着确认,末了还补充道:“我夫君很凶的,你要是对我下手,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完狠话,阿玉又有点怕,心想完了她冲动了,这样会不会反而惹恼他?
担心的事并未发生,那人面色如常地问:“你很怕他?”
阿玉微怔,知道他说的是裴臻,却不欲与陌生人剖析心事,否定道:“没有,他对我很好。”
“可他前不久娶了旁人,背弃了你。”对面敛却笑意,似乎在替她不快。
背弃一词听来分外严峻,阿玉震惊地看着他。
“可是男子本就可以拥有妻妾众人,不算背弃。”虽然心底并不认可,但这也是事实,阿玉垂下眼眸。
“是么?”他未置可否。
“你也是男子,倘若你有妻有妾,你在娶妻时也会觉得对不起妾室吗?”阿玉又忍不住问。
闻言他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秋水般的眸子微弯,盯着阿玉笃定道:“我将来不会娶妻,也不会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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