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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灶屋静悄悄的。
辟出来的小屋子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木板搭建的简易床榻上,高大健硕的男人,额角冒着汗,俊美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往日冷冽的模样,染上艳色情欲。
只是那双黑沉的眸子紧紧闭着,看不见里面正酝酿的风暴。
山间小路中。
“张开嘴。”
沈回粗糙的指腹压在凌星红艳湿润的唇上,正往里探去。
“我看看牙齿有没有受伤。”
凌星的口腔被指尖撬开,牙齿被手指关节无意磨蹭,舌尖时不时的会刮到沈回的指腹。
他想张嘴说话,让沈回不要再看了。
却因张嘴的动作,叫那人的指尖探入更多。
下一瞬,凌星的舌根被压住,薄茧压在孕痣处,又糙又疼。
“这是什么?”
沈回微眯着眼睛,紧盯凌星泛红的眼眶,湿润的眼睛,轻颤的睫毛,还有温软的唇肉。
“不要摸,不能摸,二郎、你、你快拿开。”
孕痣被摸到,凌星羞红了脸。他忘记了疼,带着些祈求意味,只想那只手快点出去,他不要再检查了。
但显然沈回不愿意放过他,指腹重重一碾,勾起唇角带着笑意。
“张开给我看,我就放手。”
不能看。
凌星这样想着,张嘴狠狠咬了沈回的手指。
睁眼时一片黑暗。
沈回坐起身,没管硬如铁杵的东西,冷着一张俊脸,又扇自己几巴掌后,发现没用。
于是睁眼干坐着,不敢再入睡,直到徐有芳来灶屋做饭。
吃饭时,凌星看了沈回好几眼。
没别的原因,实在是沈回嘴角的伤口太惹眼。
“哥夫在看什么?”
沈回放下碗,直直的看向凌星。
“这里。”凌星指着自己嘴角位置,“你这怎么受伤了?”
没等沈回说话,徐有芳听到声笑道:“睡觉时脸上爬了虫子,他下手没轻没重,自己扇的。”
灶屋这边靠山脚,虫蛇就是会多些。
冬天没什么,天一旦有些回暖,虫子也就多起来。
凌星想了一下徐有芳描述的画面,轻轻笑了一下。
出完摊子回来,凌星带了专门留的包子馒头和发糕,去一趟谢青崖那。
“青哥儿,那驱蛇药粉能驱虫不?”
“驱啊,我正想着给你送些去呢。你家靠着山,这时候估摸着有虫子开始爬了,先给你五包够不够?”
凌星点头,“够了够了。”
谢青崖把备好的驱蛇药粉给凌星,又和他说已经把凌月的画像给了书铺掌柜。
对方答应,会在五日后去县里的时候,把画像给县里的掌柜,回来时再绕路去一趟月湾镇。
请人帮忙最耗人情,凌星道:“我也拿不出金贵的东西感谢,青哥儿你说我做些发糕送给那掌柜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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