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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她自然知道是茯苓!
她想问的,分明是他如何悄无声息地混入王府,如进自己家后花园般轻松?
可话未出口,陆崖已经俯身靠近,夜色下,他身上沾了几分夜风的凉意,令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他微凉的手背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指尖冰冷,而她的肌肤还残存着烧退后的燥热,那一瞬间,触感格外舒适。
她微微一怔,竟有些舍不得这温度褪去。
纪韶华想起一些小事。
前世中毒后,她的身子极其虚弱,时常大病小病不断。好几次命悬一线,亦是陆崖如这般守在床边。
可他总看起来冷冰冰的,仿佛如此,便能凭他一己之力,吓退冥府鬼差,从阎王殿把她抢回来。
烧得迷迷糊糊时,记忆中总有这样一双微凉的手,每当贴上她的额头,便让她能心安几分。
“真烧傻了?”
耳边骤然响起带笑的调侃声,将她拉回现实。
她怔了怔,抬眼便对上陆崖微微俯身的身影,他正盯着她,眼神中透着几分探究,显然对她刚才的走神很感兴趣。
“在想什么?”
纪韶华心下一慌,忙移开目光,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就不怕被我干爹发现?”
要知道景誉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真被发现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说得颇有气势,可唯独她自己知道,被这样盯着的感觉,尴尬……
或者说,害羞更为贴切。
话音刚落,她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瞥陆崖。
却见他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神幽深,即便在黑暗中,那双眸子依旧明亮得摄人。
更可恶的是——她竟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几分……嘲笑的意味。
陆崖轻笑,语气闲散:“被发现也挺好。”
“一点都不好。”纪韶华小声腹诽,嘟囔着碎碎念。
陆崖却继续打趣道:“一个被喊打喊杀的大奸臣,夜闯王府,正好让你干爹发现,岂不是给他一个为民除害的好机会?”
“你这人!说话怎生如此莫名其妙!”
被他这话勾起一丝火气,纪韶华顿时有些恼,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此时话中竟生出几分恶向胆边生的意味。
话虽出口,又觉语气有些重,可要她服软,又万万做不到。于是学着陆崖惯用的嘲讽口吻,反击道:“陆相不就是担心我吗?要是此时相爷被‘除害’了,不是白费一片心意了?”
这话逻辑上勉强算通顺,可更多是强词夺理的无理取闹。
陆崖听了,竟没恼,反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里透着些意味不明的趣味:“谁说我是在担心你的?”
纪韶华无言。
看吧,即便这人明知道自己病了,特意来看她,也半点不懂装得讨喜些。
——真是,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她索性不再搭理他,闭眼把头一偏,明摆着告诉他:我要睡了,不送。
头顶忽然传来一丝极轻的触感,如羽毛拂过,转瞬即逝。
紧接着,一道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小家伙,好好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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