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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恶地收拢眉毛:“你这种人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心里面没数吗,你能介绍什么好货色?”
陆桂芳咬住嘴唇,心里有点脾气:“你年纪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该结婚了,当妈的想给你寻一门好亲事我有错吗?再说,你爸又有那种恶心人的毛病,你都这么大了还没结婚,我怕你……”
“闭嘴吧陆桂芳!”陆淮川粗暴地打断她,“管好你自己吧,我再警告你一点,不要插手我的婚事,有你这种妈我就算给人家跪下磕头,一辈子给人伏低做小!我都拿不出手!”
陆桂芳被嫌弃至此,一下呆在原地,没再敢跟着他了。陆淮川甩开她大步往前走,也不回头。
他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胸口仍重重起伏。
他余怒未消,点起一根烟抽上,扭头看见陆桂芳的身影在夕阳下凝结成一个污点,他手指情不自禁搁在车窗玻璃上,怎么都抹不干净。
乌黑的,却明显的,是陆淮川上行的人生轨道上碍眼的拦路顽石。
陆淮川吐出一口烟圈,把烟头甩出窗外。
窗外人声鼎沸,这处老旧的出租楼鱼龙混杂,楼底下聚集的人不少,很多年轻人来这里摄像打卡——绿色的爬山虎扭动肢体攀附向上,爬满了大半面外墙,墙体斑驳,夕阳迟暮。剩它如海浪无边蔓延。最下贱的植物最生生不息。
陆淮川收回目光。
车内手机铃声在响。高励打了电话来,戏谑地笑问他,和自己外甥女的微信加上了没有,互相聊得怎样。不咸不淡扯了几句,高励又说陆淮川的要求他没法满足,全胜最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转账延后,寻青的合同款没那么快到账。
他已然做了份人情,陆淮川再强求就显得不上道了。陆淮川说晚点回去平港,约他一起出来碰个头,还在金莱,自己开一支路易十三请他品。
高励欣然答允。
陆淮川聊完业务,再无眷恋,一脚油门掉头回平港。半路在休息区停下随便应付了点,他想起高励的话,翻开了和高希芸的聊天记录。
他加上了她,时常发起问候,分享日常。高希芸从来不回。
陆淮川不甘心地重新确认了一遍,发了个讨喜的表情包,对方仍然一个字都吝啬回复。
阶级的鸿沟难以跨越,全胜集团的下任接班人不会轻易给机会。
陆淮川无比失望。他有些疲惫地阖眼,低头发现手机里收到了几条消息,是虞连。
虞连拍了照片,说家里养了很久的洋甘菊开了,淡香,开放得好大一片,长势喜人,他想搬几盆回公司去摆着。
后面附带几句问候:“你忙吗,目前阿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手里的资金能不能周转过来?”
“小陆,有事要及时说,不管和公司是否有关系,我都希望能帮得上你的忙。”
陆淮川想了想,回了他几句。
“花很好看,在我办公室也摆一盆。”
“我妈没事,我也没事。我现在人还在石定,今晚开车回来,凌晨两三点才能到平港。”
他指尖摩挲着虞连的头像,心头涌过暖意,往日晦暗不明的欲望和企图,在这一刻呼之欲出。
陆淮川是个理智的俗人,他权衡再三后,相较于遥遥无期的,他更愿意沉湎虞连给予他的垂手可得的爱。
陆淮川目光转深,他回复虞连道。
“明天有个晚宴,我怕应付不来,你陪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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