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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去碰碰那只蝴蝶时,一道声音蓦地划破了寂静的房间。
「我劝你就此打住。」靖安言眼睛没有睁开,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困顿,「封珩,不要解开。」
他醒了。
封长念的手指一缩,一时间僵住了没敢动,那些爱意再度如潮汐一般褪去,只留下一腔仓皇和悲怆。
靖安言睁开眼。
他其实在封长念伸手的那一刻就醒了。
封长念以为他还是那个靖氏小少爷丶皇帝的小舅子,睡觉时睡得很沉,常常一觉无梦到天亮。
可他如今是南疆王的杀手,杀手最忌讳有人近身,任何指向自己的风吹草动都会立刻警醒,而且他很少不再无梦,梦里总是神魂颠倒,不是滂沱大火,就是无边雨幕。
靖安言方才就梦到了那场火,嗓子还有些干,但神思已经清楚了。
封长念喉结滚了滚:「小师叔,我……」
「大半夜不睡觉,研究我的手这么入迷。」靖安言平铺直叙,「你不是礼部尚书吗?什么时候干了三法司查案的活?」
封长念无言以对。
他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对着靖安言撒谎,此时此刻隐瞒已无意义,只好实话实说。
「小师叔,你从来都不带护腕的。」封长念坐起来,点燃一旁的蜡烛,烛光勾勒出他有几分寂寥的侧影,看上去有些可怜,「……为什么连洗澡都要带?」
「脱了麻烦。」靖安言换成仰面的躺姿,有些出神,「你自己也说,人都是会变的。我当时觉得不好的不喜欢的,现在就未必觉得不好不喜欢。」
封长念转过脸,似乎是不信他的说辞:「给我看看,好么?」
「没什么好看的。」
封长念这次不问了,直接上手去抓他。
靖安言蓦地一躲,本就宣软的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一声嘎吱,上头封长念猛地扑上去,靖安言弯腰一滚,翻身下床就要跑。
他急得连鞋都没穿,略略提高了音量:「封珩!你真当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封长念眼眶微红,只是重复:「给我看看。」
「我都说了没什么可看的。」
「那有什么不能看?!」
封长念猛地将床头搁着的墨痕剑连剑带鞘扔过去,靖安言当头被扔,大为光火,一把接住长剑,怒吼道:「封珩!这把剑还是我给你的!你现在用它来砸我?!」
封长念却突然静止不动了。
靖安言眼神微微一变,只见封长念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烈地颤抖了起来。
「你……」
「我?」靖安言模糊地想,我怎么了?
「你右手伤了,是不是。」封长念长眉蹙起,「你带护腕,是为了挡伤口,是不是?」
靖安言一怔,蓦地反应过来,他方才情急之下抓剑,是用的左手。
这小子也忒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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