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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持将鸣汐揽入怀中,指尖轻抚过她的发丝,为她细细吻去眼角的泪水。那泪水带着咸涩的苦味,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吧?
他的唇贴在她的肌肤上,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心绪变得更加复杂。
他知道,她的眼泪并非因为疼痛——毕竟,那日他为她缝合伤口时,她都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可即便如此,她的泪水依然让他感到一阵揪心的后悔。今晚,他本想要更加温柔地待她,却因为不安与嫉妒,让一切失控。
方才当他想起,宴会上鸣汐与阿修罗王以及其他那些部众长老如何谈笑风生,他的心就像被什么狠狠攥住,难以呼吸。那些成熟的男子个个英俊而强大,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魅力。
而她,则在他们面前笑得那样明媚,仿佛所有的注意力全然被他们所吸引。
而她对阿修罗王的赞美更像是一把利刃,让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他想要狠狠地占有她,想要在她身上印刻下只属于他的痕迹,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而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生物本能的冲动——想要将她吞入腹中,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永远也无法逃离,再也无法被任何人觊觎。
那一种过于强烈的欲望,现在回想起来让穹持依然感到心惊。他不确定要不是她那一声声甜美的呼喊让他早早地缴械投降,自己是否真的会做出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
“傻鸟。”终于平复下呼吸的龙女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前,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是不是一千多年都没有照过镜子了?”
穹持沉默片刻,低声答道:“我没有铜镜。”
他只是偶尔会在水边瞥见自己的倒影,看着那张与旁人截然不同的面容,再一次被无言地提醒,他和八部众的其他人是这般格格不入。
就像一千七百年前,他和鸣汐第一次在须弥山之上的初禅湖相遇时那样。
当穹持从琉璃蛋中破壳而出后,大梵天王便将他托付给了天人在须弥山养育。
“你尚在六道轮回,只能在欲界生活。而金翅鸟需要展翅高飞,天人所居住的须弥山六欲天正是最适合你成长的净土。”
很多年后,大梵天王这样向已经成年的他解释个中缘由。
可惜,大梵天王不是全知全能的。
他并不知道,天人有多么以貌取人。幼年时的他羽毛是灰色的,身形像是未长开的雏鸟,脸上更是有张尖锐而突兀的鸟喙,与那些漂亮精致的天部众孩童格格不入。
蹒跚学步的天人小孩,一见到他就像见到魔族一般哇哇乱哭。而和他差不多或者更大一些的孩子,则总是因他的长相而嘲笑他。
“金翅鸟?看那一身灰毛,我看莫不是梵天铸蛋时混进了个麻雀精吧。”
他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割裂着他幼小的心灵。他试图躲避,试图隐藏,却无法改变自己的模样。
大梵天王也未曾料到,被他寄予厚望、赐名“穹持”的金翅鸟,在这三百年里不仅没能展翅飞翔,甚至都还未像其他畜生道的孩童般修炼出人形。
当穹持到了去大梵天王膝下修行的年纪,样貌身形却依然和当年破壳而出时,没有太大区别。
“梵天见到我还是这般模样,一定会失望的吧?”
那一天,他被和同龄的天人小孩一起被送到了位于须弥山山顶的殿堂,准备开始跟随大梵天王开启修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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