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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小妖精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连湖面上的光点都消失了大半,只余湖边那棵大树上悬挂着的白色花灯,投下一片片白色的亮影,再往外便是浓黑的夜色,干枯的枝桠交错,连月光都浸不透。
孟怀泽咽了口唾沫,回头问邬岳道:“你去不去?”
邬岳撑着脑袋半躺在石头上,冲他吊儿郎当地勾了勾手:“过来。”
“做什么?”孟怀泽问。
邬岳只是看着他,不吭声了。
孟怀泽有些踟蹰地冲邬岳走过去,走到一半,邬岳突然腾身而起,他人形时仍具有狼的敏锐与凶猛,孟怀泽完全措手不及,被邬岳一把携住跃上了树。
川箕山上的树不知已经长了多少年头,高大无比,孟怀泽晃悠悠地抱着一根树枝稳住身体,心都差些从口中蹦出来,此时仍是激烈地跳动不休。
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虚弱道:“算我求你,以后做什么先打个招呼行么?多来几次,我真会被你吓死的。”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邬岳傲然道。
孟怀泽贴着树枝垂下脑袋,只留给邬岳一个后脑勺。
半晌没动静,孟怀泽一直向下看有些晕眩,于是抬起脸来,看到邬岳正躺在树杈间,手倚在脑袋后面,含笑看着上方的夜空。
孟怀泽心中微动,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挪到了邬岳旁边。那一群小妖精不知都散去哪了,周围此时一片静寂,透过疏落的枝桠能看到头顶的月亮,星月之下是静默矗立的群山。
在这样清朗安静的月色下,孟怀泽心底也随着静下来。有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孟怀泽看着远处的山影,突然间有些感慨,低声道:“也不知道雪招和阿绯现在都在哪里。”
邬岳扭头看他。
孟怀泽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嫌弃自己矫情。
他没再说话,邬岳却转了个身,撑头看着他,问他道:“想什么呢?”
孟怀泽的视线从远处群山挪到邬岳的脸上,他顿了一下,突然问道:“你住的那座山和川箕山一样吗?”
“九移?”邬岳看向周围浩荡的川箕山系,“比这要辽阔,妖界比人界要大得多。”
孟怀泽点了点头,以前他从未问过邬岳有关妖界的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萍水相逢没必要多问,后来是因为被呼牢彻底占去了心神,再者,那些有关妖的故事于他而言和雪招曾讲的那个尊神的故事无甚区别,都像是遥远不可触及的传说,然而因为邬岳,那些传说突然拉近至他身边来,他甚至开始渴望有所了解。
“那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孟怀泽轻声问道。
“睡觉,打妖怪,”邬岳伸手,空中腾起一团璀璨的光华,他慢悠悠地接道,“看内丹。”
孟怀泽:……好生无聊的生活。
“就这?”孟怀泽道,“那日子岂不是过得很慢?”
邬岳不太明白他这句话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慢?那么多妖怪能打着玩呢,遇上难缠的,能打着跑遍大半个妖界,打完了就回洞中睡个一年半载的……”
“一年半载?”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怀泽惊讶地打断。
“是啊,”邬岳有些迷惑,“这怎么了?”
“这么长时间!”
“哪里长了?”邬岳道,“九移山上那些想修炼成仙的妖,几百年间不出洞府的都多的是。”
“几百年!”孟怀泽惊道。
邬岳显得很是无辜:“怎么,有什么问题?”
孟怀泽忽然想起来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他咽了口唾沫,有些结巴地问邬岳道:“那你、你多少岁了?”
邬岳蹙起眉尖,还真认真思考起来,半晌,他道:“没认真算过,差不多八百岁吧。”
孟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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