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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戚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江亦深的世界里没什么欲擒故纵,他不再看戚林的眼睛,转身去穿外衣,神情中划过一闪而过的不开心,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一如过去的无数次。
但戚林看到了。
戚林承认自己又对该死的前任心软了,在江亦深准备开门的时候叫了一声:“这么晚了。”
他本意是“这么晚了就别走了”,可以他们现在不尴不尬的关系实在是说不出口,于是他只说半句,希望江亦深能够默契地理解后半句。
江亦深的理解在岔路上一骑绝尘,语气里是十足的无辜:“晚怎么了,不是你答应我来的吗?”
戚林的尴尬彻底消失,他没忍住掰扯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走很晚了。”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二点了,那就不晚了?”
戚林瞪大眼睛看着他,为他的思维方式折服,一咬牙说:“我说你可以在这儿呆到天亮。”
江亦深终于明白过来,拖鞋刚换了半只,莫名局促起来:“啊,合适吗,这么晚了。”
戚林被他气得鬼火冒,一甩手转头进了卧室,管都不管他:“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哎!”江亦深又手忙脚乱地把拖鞋换回来,“那我睡……我睡沙发吧?”
戚林的声音从卧室里飘出来:“你爱睡哪睡哪,你睡冰箱里也行!”
江亦深在睡冰箱和蹬鼻子上脸之间犹豫一秒,含含糊糊地问:“那我能睡床吗?”
戚林说:“你睡得还少吗?”
屋子里是窸窸窣窣钻被子的声音,江亦深走到卧室前,靠在门边。
床很大,被子厚重又暖和,戚林背对着江亦深缩在被窝里,看着是一小团,脑袋埋在枕头中,偏长的头发丝挡住了眼睛。
江亦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到床上,就能把整张床占掉一大半。
被子里的人闷声道:“你要是想站着睡就把灯关上。”
“我需要换衣服吗?”江亦深问。
戚林的声音很平静,听着有淡淡的死意:“你还想脱光了睡?”
“你不是不允许穿外衣坐到床上吗?”江亦深说。
他说话总带着不自知的黏糊劲儿,戚林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江亦深这样和他讲话,而他又向来对这种语气没办法。
“没事了,反正明天一切都会重置。”
他说完便感觉到床向下沉了沉。江亦深用沙发抱枕当枕头,尽量靠得远一些,可床就这么大,再远也不过是半臂距离,转个身就会蹭到一起。
仍然是熟悉的洗衣液气味,戚林很轻地叹了口气。
分手后他的第一笔消费就是购置从前他们共用的洗衣液和洗发水,气味这东西无孔不入,看不到听不到碰不到的时候,迟滞的情绪可以欺骗自己已经走出了这段感情,可每次洗完衣服,戚林总是会站在洗衣机前很久。
第六次循环的凌晨,他终于没再用上安眠药,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
戚林是被一连串骚动吵醒的,意识回笼时入目便是那张线条英俊的帅脸,只是他们靠的实在是太近,江亦深的短头发戳到了他的下巴和嘴唇。
四目相对两秒,戚林又把眼睛闭上了,希望一切只是幻觉。
“早上好。”江亦深的声音有些哑,还带着晨起惺忪的懒意。
背对着睡着,面对面醒过来,两个人的右手只差几毫米就挨在一起,江亦深的手掌要更大一圈,看起来能把他严严实实拢在手心里。
戚林忍了又忍,在翘起来的短发第三次扎到他时,咬牙道:“你为什么在我怀里?”
“我不知道啊。”江亦深翻了个身,揉眼睛,“我一醒来就这样了。”
戚林觉得这个场面太有伤风化,他也翻过身,对着窗帘冷静了一会儿,才说:“懒得跟你计较。一会儿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大发现。”
一说起大发现,江亦深的起床气也一扫而空,他干脆利落地坐起来,正好连衣服都不用换,站起来就掀戚林的被子,语气诚恳而直白:“对,差点忘了,快点,大发现在九点一刻出现,再晚点就错过了。”
戚林面如死灰,牢牢抓着自己的一角被子,盯着透过窗帘洒在地面的晨光,在心里思考如果今天把江亦深杀了,循环后他还会不会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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