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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锦扶着萧明昭回到醉墨阁,轻手轻脚地帮她铺好床榻。
萧明昭双臂交叠趴在窗台上,下巴抵着手臂,目光直直望着对面的思光阁。
那边人影晃动,侍女端着水盆匆匆进出,隐约还能听见低低的说话声。
她闷闷地问:“蜀锦,你知道我和墨公子是在哪儿认识的吗?”
蜀锦正抖开锦被,闻言手指一僵,强作镇定道:“公主不是……在凤鸣谷的听水阁认识的吗?”
萧明昭眯起眼:“可我不记得为什么要去听水阁找他。”她转过头,盯着蜀锦,“我们以前就认识,对不对?”
蜀锦喉头发紧,磕磕绊绊道:“这、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
萧明昭忽然笑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对了,你不是玄甲司的人吗?你们统帅是谁?”
蜀锦:“……”
她结结巴巴道:“玄、玄甲卫有规矩……统帅不让我们透露太多……”
萧明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吧,那算了。”
蜀锦松了口气,赶紧转身去收拾妆台上的东西,试图转移话题。
胭脂、眉黛、珠钗……她一件件整理,直到拿起一个苏合香膏的盒子时,萧明昭突然开口:
“等等。”
蜀锦手一抖,盒子差点掉在地上。
萧明昭盯着那香膏,若有所思:“我以前……是不是拿这个丢进过谁的衣盆里?”
蜀锦:“!!!”
她惊喜地点头:“是、是有这么回事!”
萧明昭眼睛一亮:“是谁的衣盆?”
蜀锦下意识往思光阁的方向一指。
萧明昭的指尖微微发颤。
——所以,她曾经和那个“墨公子”……亲密到可以随意进出他的住处,甚至胡闹到往他的衣盆里倒女子香膏?
她盯着思光阁的窗子,忽然觉得心口发烫。
萧明昭突然转身,对蜀锦道:“蜀锦,我想给我皇兄写信,你帮我准备笔墨。”
蜀锦点头:“好。”
她很快取来纸笔,研好墨,又将案桌上的烛火挑亮了些,轻声道:“公主,都备好了。”
萧明昭微微一笑:“我这没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蜀锦福身告退,临走前还贴心地掩上了门。
待脚步声远去,萧明昭从腰间拽出一枚羊脂玉佩——玉佩上“萧”字凌厉如刀,边缘却磨得圆润,显然常年被人摩挲。
她指尖轻轻抚过玉佩,笑了笑,低声道:“母后留给我的东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她深吸一口气,提笔蘸墨,在纸上迅速写下几行字。
写完后,她将纸条卷起,塞入一枚细小的铜管中,随后推开窗,指尖抵在唇边吹出一声极轻的哨音。
不过片刻,一只灰羽信鸽无声地落在窗棂上。
萧明昭将铜管系在信鸽腿上,低声道:“去吧。”
信鸽振翅飞入夜色,很快消失不见。
她关上窗,回身坐回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眸光微沉。
“今夜,说不定能更接近真相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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