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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和豫挺得理直气壮的阴茎拍在裴衷的大腿上,刚碰到带着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
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
被摸得舒服了,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
裴衷将人抱起来些,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
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静静地同练和豫最私密的部位贴在一起。
比起性交,裴衷更喜欢与对方爱抚和亲吻。
皮肤是人体结构中最大的器官,触摸则是独立于交流系统之外的第一语言。
这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不完全是性欲,更像是一种对情感反馈的本能。
就像是养了猫的主人,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吸猫的冲动;玩得好的闺蜜,连上个洗手间都要手挽着手同去同归。
两块温度类似的皮肤贴在一起时,精神上似乎被打开一扇窗,安心与踏实的身体语言转化成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练和豫的腿心感应到热源,便主动地贴了上来;当裴衷的龟头拨过已经勃发的阴蒂时,一股湿淋淋的性液浇在了身下直径颇为可观的茎身上。
有了润滑,裴衷在练和豫腿根间进出时便更方便了。
裴衷的每次戳弄都从练和豫的会阴处开始,停止于那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蒂处。
阴唇被深红色的龟头顶开,那根作祟的性器却并不直接插入那翕动的腔室内,任凭穴口在阴茎上欲求不满地吮来吮去。
他伸手去摸练和豫未经触摸便硬起来的乳头,乳周的皮肤随着裴衷的摩擦发红发热。
练和豫的阴阜不自觉地抽搐着,越来越烫。
裴衷甚至察觉到自己抵在穴口的龟头完全失去了阻力,陷入了两片厚厚的阴唇之中。
就像是被一条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无牙蛇咬住,蠕动着往下吞吃着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一般。
——全部被吞掉了。
练和豫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桃篮确实有些玄妙的作用,这一次他难得没回到那个重播了五千多次的夜晚。
但他似乎去到了一个更奇幻的频道。
梦里他似乎附身在了那座裴衷临摹了一整周、名为《圣特雷莎的沉迷》的大理石雕像上,他似乎莫名共感了那位在梦境中遇到上帝后陷入狂喜与沉迷的圣女。
练和豫被浮云托起,失重的感觉格外真实。
在炫目的金色阳光下,他看不清眼前那位正撩开自己的长袍的天使的长相,也无法反抗对方抓起金色鱼叉朝自己心脏一次次刺下的动作。
他听见圣女借着自己嘴歌颂着:“祂伟大的爱此刻在我体内燃烧着。我感到强烈的痛苦,可是这种痛苦却是那么妙不可言,我简直舍不得让它停止……”
身上那从头裹到脚的、软铠甲似的修女服被鱼叉割裂开来,释放出陷入病态的思春状态的躯体,练和豫不由自主得一同被拉入了兴奋的海啸中。
金色的阳光渐渐暗了下来,练和豫艰难地抬起眼皮,他终于看清了那位让自己失控的行刑者。
是裴衷。
梦境的保护机制会削弱人的五感,以至于练和豫从睡梦中惊醒时,精神上仍环绕着恍惚、惊愕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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