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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抽插,细细密密的的兔绒便会像把小刷子似的在阴阜、穴口和阴蒂上来回剐蹭——越磨越痒、越痒越渴望被磨。
“呃、呃……你把这玩意儿摘了先。”
练和豫反手去撸对方柱身上的发圈,可才刚撸到一半,裴衷又顶了进去。
半干不湿的薄发圈被性器带进腔室里,被性液浸透后更软了些,它们演变成千千万万根菌丝似的触手,随着裴衷抽插的动作,一刻不停地搔着敏感的内壁。
抓心挠肺、深入骨髓的痒;
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痒。
练和豫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给痒死。
他痒、裴衷也好不到哪里去,练和豫求饶声被阴囊与屁股的拍击声掩盖住,几不可闻。
从跪姿被操成趴姿,练和豫痒得要命,但双手又被裴衷扣在床单上无法抽离,只得将自己痒得恨不得剁掉的阴茎夹在小腹与床单之间,徒劳地磨蹭着。
长白山冬天极冷,尽管酒店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为了宾客的舒适体验,客房内配置的仍是磨毛的长绒床单。
虽然比不上兔绒发圈细腻,但这床单蹭起来初时止痒、蘸了精液后反而越蹭越难受。
快感与痒意交缠着,叫练和豫的高潮几乎没停过,一波连着一波,喷得两人从大腿湿到膝盖。
“夹得好紧,和豫,咬得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裴衷压下来,亲昵地轻咬着练和豫的后颈,用与温柔毫不相干的粗暴力道捅得恋人的穴口滋滋冒着水液,“哥哥,你还痒吗?”
“痒……”大概是被肏昏了头,练和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侧过头去蹭身后人的脸,眼泪不要钱的流,声音既惝恍迷离又无助,“好痒——”
两人各射了一次,那被兔绒发圈勾起来的邪火总算是消减了些。
被干服了的练和豫总是有求必应。
被转到正面后,裴衷让他抱着膝盖,他就乖乖将双腿曲起来抱在胸前,任凭对方的手指在肠道里摸索扩张。
裴衷从滚烫抽搐的腔室内抽出裹满精液的阴茎,将吸饱了精液与体液的发圈撸下来,塞在练和豫的阴道口。
他就着体液,迂缓而坚定地插进了练和豫的肠道里。
直至阴囊碰到练和豫的臀肉,裴衷这才停下来抱着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和豫,最近不要再减脂了,多吃些。”
裴衷的粗硬阴茎几乎要将练和豫的肠道褶皱捋平整,他顶进深得令练和豫恐惧的地方,摸了摸对方腹肌上被龟头操得微微起来的凸痕,“都印出我的形状了。”
他温顺地撸动着练和豫的阴茎,每蹭过一次前列腺,练和豫的铃口就会像新鲜的植物切口一般生出几滴清液,“快一个月不让我碰后面了,是不是因为用后面高潮太刺激了呢?”
练和豫总不能上赶着揭自己的老底,只得破罐破摔地勾着裴衷的脖子,将人拉下来,用自己的舌头去堵对方的嘴。
肠道腺体带来的快感没阴道高潮与射精那么锐利,相比起来,用后方交合带来的体验感也会更为和缓且舒适。
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前列腺高潮引发的后续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练和豫也不知道自己前列腺是否搭错了线,每次在被快速顶弄时,平日里指哪儿打哪儿的马眼便会消极怠工、违背主人意愿狂射至空,哪怕一滴精液也存不住。
而当练和豫开始射空炮的时候,距离失禁也就不远了。
但比起失禁更为恐怖的,是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会从哪个口失控。
正因如此,练和豫多少有些抵触裴衷走后门。
在以往的性事中,裴衷十有八九是听话的。
于是,不听话的那次,他总是会一次性做够本。
练和豫根本顾不上自己被啃咬揉掐得肿大的乳头、随着手指在腔道里出出进进的兔绒发圈。
他担惊受怕地攥着自己的阴茎,极为害怕在被裴衷榨干后将立马陷入失控。
两人正斗智斗勇着,门铃却突然响了。
"姓练的,出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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