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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球化到只有原先的一半大小,练和豫握着它,碰了碰裴衷正在往外溢着透明前液的龟头。
性器官对于温度的变化是最为敏感的,冰球刚顶到铃口,裴衷便忍不住抓着床单往后缩了缩。
“不要这样玩,和豫……”裴衷顾不上听话了,难耐抓着床单撑起手肘往后躲。
可床再大也有尽头。
练和豫把裴衷抵在床头,捏着那颗已经被体温融出一个小窝的冰球,顶住因低温而瑟缩的性器冠部。
接着,他右手持着的蜡油倾倒而下,在青筋交错的阴茎柱身上浇出几条蜡痕。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裴衷的眼睛睁得极大,无声地射了练和豫一手。
射完了以后,裴衷仍缩成一团,低着头抖个不停,样子颇为可怜。
练和豫有些心虚地吹灭了蜡烛,取了丢在冰桶里冰镇过的湿巾,细致而温柔地给裴衷清理着身上的蜡痕。
好在练和豫买的低温蜡烛质量不错、滴蜡时他的手抬得也足够高,裴衷身上没留下任何被烫伤的痕迹。
哄了好一会儿,见裴衷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练和豫咬咬牙将手伸到背后,给自己做了扩张。
随即他从床头找了个套给裴衷带上——这回倒是特意避开了带螺纹和凸点的款式。
由于扩张做得仓促,练和豫分开腿按着裴衷的小腹往下坐时,被撑得差点吐出来。
“差不多得了,快扶我一把。”
练和豫的屁股都酸了,全根他吞不下去、龟头又大到他拔不出来,只得进退两难地僵在半空中,向裴衷求助。
早就缓过来了的裴衷应声,不再扮可怜地假哭。
他听话地支起上半身,托住练和豫因为大腿用力过度而紧绷的屁股。
“唔……好、好深。”
将近半月没被使用过的紧窄的肛口被粗直的性器挤开,练和豫的两瓣臀肉才刚碰到裴衷的大腿,便克制不住地弓起了腰,他埋怨道:“怎么就顶着这儿了……”
在性爱中,只要练和豫的掌控欲一上来,便会掀翻裴衷自己骑上去——尽管事后会被对方按着加倍干回来,但至少当下他是能爽到的。
每回骑乘,练和豫基本用的是敏感度更高、但也更耐操的阴道。
毕竟以骑乘那深度,如果插进肠道,练和豫大概率会被干到哭爹喊娘。
今天若不是看在裴衷额外乖巧、自己下手又稍稍没轻没重了些,练和豫是不会轻易把屁股献出来的。
裴衷那根硬得在他肠道里乱跳的阴茎,插到底时,刚好抵着一处酸软得叫人害怕的地儿,叫练和豫难受得紧。
他勾着裴衷的脖子接了好一会儿吻,这才下定决心前后动了动。
“操,爽得我头晕……”练和豫急急地喘了好几口,抹掉自己铃口处往外渗的几滴白浊,扶着裴衷的肩膀缓慢起伏。
在滴蜡过程中便已经湿透的阴阜,早就做好了承受性爱的准备。
在肠壁被肏出咕叽水声的当口,两瓣阴唇也不甘寂寞地张开,熟红湿润的入口与鼓胀凸出的阴蒂,如同温度偏高的水生动物一般,紧紧扒在裴衷的小腹上。
随着练和豫起伏的动作愈来愈大,他的阴阜与裴衷小腹间拉出的液丝也越来越多,几乎是上一根还没拉断,下一根又滴了下来。
练和豫极其擅长自我取悦,在熬过扩张期的饱腹感后,他便刻意在往上抬、往下坐时,刻意控制着裴衷的伞状龟头边缘刮过自己的敏感点。
不多时,练和豫便夹着裴衷的性器射了个痛快。
“和豫,你射了好多。”
裴衷的胸口上满是练和豫舒服到极限时喷出来的粘稠精液,小腹上更是水光一片——那都是对方在自己身上磨穴时流出的体液。他情难自抑地往上顶了顶,恳求道:“可以轮到我了吗?”
刚从后面被插射过的练和豫好说话得很,懒洋洋地将两腿一张,交出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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