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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跟娘解释为什么要选鸣县现在看来不怎么挣钱的染料,但大约再过一年,随着鸣县开采出新的矿石,萃取出新的颜色,达官贵人们新风潮带领下,这一行将会登上风口。并且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必须能够接触矿场。
惠芷玉干脆选择撒娇,拉着娘的手道:“我就是想自己可以随便挑漂亮衣服,好不好嘛娘~”
“你这孩子,”赵汀兰叹气,依了她,“好吧,有其他两家也能安稳度日了。”
还好娘亲疼她,惠芷玉也松了口气,临了意识到自己还没问娘要返回哪,未免娘起疑,便问:“对了娘,我们要返的乡是?”
岂料赵汀兰忽然沉默了一下,惠芷玉正疑惑着,她看着账册道:“我们要回胡州明县。”
不是晥州鸣县吗?惠芷玉迟疑了一下,忽然瞪大眼看向娘。赵汀兰神色从容,正抽出张纸提笔写字,像是要开始给钱家书信,惠芷玉犹豫再三,还是问:“什么胡州鸣县?”
“安安不知道该怎么写吗?”赵汀兰便干脆改了笔下字,端端正正写上胡州明县天一街惠氏,将纸递给她,“胡州明县,并且是天一街的惠氏家。”
这张纸。一段记忆忽然清晰。她那时不识字,得了要搬家的消息十分难过,跑去跟圆圆说,圆圆让她问清地址以后方便书信,她便去找娘问。娘给了她一张纸,字体端正但她左右看不懂,便欢欢喜喜地拿去交给了圆圆。
“安安,这个字好像不是你写的,胡州明县天一街惠氏,确定是这里吗?”游圆圆捏着纸张神色迟疑。
“嗯,我娘就是这么说的,如果念出来是这样,那肯定就是这里!”小小的惠安安拍着胸脯保证。
“你,有跟你娘说,你是要问来跟我通信吗?”游圆圆还是迟疑着问。
“你都那么叮嘱我了,我当然没说了!我就说我只是好奇到底在哪,央着娘给我写,她就给我啦。”
“那应当没问题,”游圆圆迟疑的神情松开,“好,我会按照这个地址给你寄信的。”
回到现在。惠芷玉拿着纸张的手颤抖起来,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她将纸张在桌面一拍,小小身躯立时直起,直视着娘的眼,问:“娘,我们故乡不是在晥州鸣县吗?”
赵汀兰被女儿的眼神惊住,顿了顿柔声道:“是晥州鸣县吗?可娘记得确实是胡州明县,安安从小生活在京城,许是记错了?”
她怎么能这样!惠芷玉瞪着娘亲,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撑着说谎,于是一字一句道:“晥州鸣县宝山街,娘你以前讲故事时跟我说过,怎么现在又不对了?”
见女儿记得这么准确这么清晰,赵汀兰这才抿唇显出她的心虚来,干笑了两声,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问:“那许是娘亲记错了,安安莫气,左右不影响我们能准确回去。”
你明明知道圆圆跟我的关系。惠芷玉咬着唇低头,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娘亲亲手断绝了她跟他的联系。那她经历过的那些委屈,她数着日子过的那些年,她最后不得不怨恨着放弃的那些情,究竟算什么?娘明明就在她身边,听她哭过,听她怨过,知她难过,居然就眼睁睁地看着?
她退了两步,低着头说:“我很难过,很生气。”赵汀兰愣了一下有些紧张起来,问:“为何?”
“……”能说吗?惠芷玉犹豫了一下,又想起了娘坚决坚定让她跟世子断了来往。可是娘明明一直对她很好。她便揪住了自己衣摆,问:“娘,你是不是,认为我会继续跟世子来往,所以你要骗我?”
方才还紧张的赵汀兰忽然换了神色,她拧起眉看着女儿,把她拉坐在身边,问:“所以你是真的想继续跟世子来往?”
“……”惠芷玉咬唇。
赵汀兰闭了闭眼,强硬着:“我说了,不行。如果我不骗你,等日后返了乡,你岂不是还要跟他书信往来?”
心里乱糟糟的情绪穿来透去。惠芷玉红了眼。
眼瞧女儿委屈,赵汀兰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拍拍背,安抚着:“安安,娘的好安安,怎么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明白,不可以跟世子来往。现在你们还小,只是朋友,可是长大后呢?他肯定会接触更多人、更多事,他会有封地,会有美妾,到时候你们之前的情谊又能维持到何时?如果他再起什么心思,把你纳为他的妾,把你锁在京城的深闺大院,你也再也见不到娘——你要娘怎么忍心?”
她在说什么?惠芷玉瞪大眼愣愣地看着娘,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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