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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几分突如其来的小巧思罢了,多亏了有婶子在,总能想方设法实现这些巧思,我们这才能吃上这些美味。”白一一夸人不忘自夸。王氏边清洗田螺河蚌,边乐得直笑。
“要几个喝水筒子?”她蹲在竹料堆前头也不抬。
“随便弄两三个就成...”白一一又来向陈阿奶讨东西了。
话音未落,只见那双铁掌抄起根青竹。
柴刀“唰”地一刮,竹枝纷纷落地,活像剃头匠在给毛头小子修面。
接着“咔!咔!”三下,竹节应声而断,利索得像是掰断几根枯枝。
挑出几节匀称的,陈阿奶从墙根摸出块泛白的砺石,朝掌心啐了口唾沫。
“哧啦哧啦”的摩擦声里,竹筒表面渐渐浮出层细密纹路。
“阿奶,粗粗弄两下得了。”白一一赶紧拦着,“反正到时是要劈开的...”
“放屁!”陈阿奶刀锋似的眼风扫过来,“到时候竹刺扎手里,你给挑啊?你莫多管闲事。”手中砺石蹭得更起劲了。
白一一盯着陈阿奶手上暴起的青筋,默默把没说完的“白费功夫”咽回肚子里。
离夕食还有好些时辰,白一一决定先去会会猪胰子。
刚迈进灶屋,就听见王氏带笑的声音:“‘甜苗’我刚洒了水。”她指了指角落的木盆,“田螺和河蚌也拿盐水养着了,正吐泥沙呢。死物没几个,我都挑出来了,在角落放着。”
白一一手指蹭了蹭鼻尖。得,自己这个“监护人”当得倒不如婶子上心。
“那个……我寻思趁天光还亮,捣鼓点新玩意儿。”
王氏在围裙上擦着手:“要搭把手不?”
“不用不用,婶子,你歇会儿吧。我自己慢慢弄就行。”
“砰——叮!!”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下了,刺耳的金石撞击声再起。
斧背狠狠落在石头上,火星四溅,震得白一一虎口一麻。那团滑溜溜黏糊糊的猪胰子依旧安然躺在石头上。
“哎哟喂……”陈阿奶掏了掏耳朵,一脸牙酸的表情,“丫头啊,收手吧!四邻该以为咱家杀人了——差役要是上门,老婆子我可没银子打发!”
白一一鼻尖沁着汗,倔劲儿上来了。
她就不信邪——之前生不着火就算了,怎么连个斧子都驯不服?
“咣!!”又是一斧子落歪,斧头弹飞出去,差点把屋顶砸穿。
王氏赶紧用帕子给她擦汗,柔声哄道:“定是上午拉风箱累着了,胳膊才不听使唤。歇两天就好,这个我来……”
白一一眼睛一亮,立刻丢开斧子:“对!是今天力气用光了!”
她揉着发酸的手腕,瞄了瞄那团只受了些轻微擦伤的猪胰子,心里嘀咕:绝对不是我手艺差……嗯,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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