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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带着玄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寒潭般的眼睛。在刑椅前坐下,随手将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放在案几上。
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肩上的披风。
"知道为什么先请你来吗?"他轻声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
宇文启啐出一口血沫:“临天阁走狗!要杀便杀!”
男子忽然笑了。
他抬手抽出刚才把玩的墨钢簪,慢条斯理地挑开对方衣襟:"因为你家小公子,最爱吃你做的蜜饯。"
簪尖划过胸膛的瞬间,一缕发丝滑落,发梢还沾着来时路上的杏花瓣。
"放心,"他凑近宇文启耳边低语,发冠上的血玉在暗处泛着红光,"我会让他最后一口,尝出父亲的味道。"
黑衣男子斜倚在玄铁椅上,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每敲一下,阶下就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宇文启被铁链吊在半空,玄甲卫正用细如发丝的银针,一根根钉入他的指甲缝。
“我说!我说!”
宇文启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涕泪横流地仰起头:"我说...私矿在...在青崖山北面的溶洞里..."
男子正在整理袖口的手突然顿住。他缓缓起身,玄色披风在潮湿的地牢里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惊起墙角的血蝠。
"真叫人失望。"他俯视着瘫软的宇文启,声音轻得像在点评一道馊掉的菜肴,"宇文家的硬骨头,原来就这点斤两。"
宇文启挣扎着去拽他的衣摆:"我已经说了...放我和我儿走吧..."
"哦?"黑衣男子忽然蹲下来,发冠垂落的流苏扫过对方血糊糊的脸,"可我还没去验过真假呢。"
"如今这般境地...我何必说谎!"囚犯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男子轻笑出声,指尖抚过腰间染血的短刀:"说得有理。"
当宇文启浑浊的眼底刚亮起希望时,却听见头顶传来带笑的声音:"可我几时说过..."
刀光闪过,一截断指滚落在地。
"...会放你走?"
宇文启的惨叫声还未出口,便被一旁的黑衣侍卫用布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混着血水滚落。
这时,一名凤鸣谷弟子快步走来,在男子身后恭敬行礼:"公子,阁主请您到听水阁议事。"
男子头也不回,只冷冷道:"知道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手帕,仔细擦拭着短刀上的血迹。刀刃寒光凛冽,映出他半张面具下冰冷的唇角。
正要离开时,另一名侍卫上前请示:"公子,那宇文启的小公子已经被饿了三天了,现在快不行了,如何处置?"
男子脚步微顿,侧首瞥了眼地上那截血淋淋的断指,忽而轻笑:"地上不是有现成的吃食吗?"
他抬脚将断指踢到那侍卫跟前,玄色衣摆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告诉他,这是他父亲特意留给他的。"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满室血腥与恐惧在身后蔓延。
远处,听水阁的檐角风铃在暮色中轻响,仿佛在迎接这位冷血公子的到来。
———
凤鸣谷的听水阁临瀑而建,水雾弥漫间,飞流直下的银练在夕阳下泛着碎金般的光泽。
阁内檀香袅袅,却掩不住桌上那个乌木盒子里透出的血腥气。
傅辰一袭青衫立于窗前,背对着门口,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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