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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乐乐青年团干部出身,本来就活泼,现在又是只有她们四个女人的场合,刘月兰又引出了这样的话题,马上问道:“单书记和我们周市长还曾经是恋人?”
单玲玲急忙否认:“刘局长刘爱瞎说,别信她的。”
刘月兰说:“他们不是恋人。”
单玲玲道:“这还说了句实话。”
刘月兰接着又说:“她们两个曾经同居过半年。”
单玲玲涨红着脸说:“造谣,谁与他同居了,我们是住在一起。”
刘月兰笑道:“住在一起还不叫同居?”
单玲玲道:“我是被你气得表述不清,我们是住在一个院子里。”
她接着对郁海燕和门乐乐解释:“他毕业报道的时候不巧看到了乡领导与一个乡里的女干部胡搞,那位乡领导把他留在乡里把他们的丑事说出来,就把他派到一个全乡最落后的山后村驻点。
他是个不安分的人,在山后村发展长毛兔养殖。我当时在县外贸局工作,被局里派去抓农户长毛兔养殖的跟踪服务。
当时那个村的党支部书记是个小贪官,怕我们住在村委会办公室会发现了他们的问题,就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没有人住的农户的旧房子里。这就是刘局长所说的同居。”
刘月兰说:“你们住在一个院,半夜里院子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们是不是偷偷跑到一个屋里没有人知道。你说的这些至多算是奉命同居。”
这时郁海燕和门乐乐听出两个人是在拿着周市长开玩笑,但她们也听出来周市长与眼前的单书记的确有一段渊源。
郁海燕问她:“那么便利的条件你们怎么没有走到一起,是他不同意你,还是你不中意他?”
单玲玲说:“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他与我弟弟一般大,关系也很好,我只是把他当成弟弟喜欢。他那年也只有二十岁,上大学时同学们忙着谈恋爱,他忙着听课、考试,是个典型的学痴,不懂得爱情。”
“所以后来你觉悟了,也后悔了,把他当成你找另一半的标准。”
单玲玲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说:“人生路上没有单行线,感情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在座的你年龄最大,别把我们这些小妹妹引上斜道。”
她对几人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就吃一条鱼,是你们周市长发现并培育、现在已实现人工繁殖的龙山鲤,大野生环境里两年能长到四、五十斤,我要了一条三十斤左右的,上一个鱼头汤、一盘炸松鱼、一盘油炸鱼泡、一盘麻辣鱼肉条、一盘蒜蓉清蒸鱼肉、一个清炖鱼丸汤。”
门乐乐道:“我们自打进了龙山镇,到处都能听到周市长的名字。听你们说他离开镇里有十多年了,我们连吃饭都有他的影子。”
单玲玲说:“他在龙山镇做的对龙山人有利的事太多了,现在龙山经济发展不仅是他奠定的底子,也还没有脱离他当初的规划,所以在龙山他无处不在。
刘局长是龙山鲤课题组的成员,我们边吃饭让刘局长给你们两个讲龙山鲤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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