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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见了面,又能说什么呢?
他和她之间,没有什么误解,别扭,怨恨或离愁。只是两个各自赶路的人,在红尘的偶然中偕行一段,到了路口,无需告别,自然背向而行。
回到长孙府,夜幕已然低垂,皓月悬空,银光铺满了屋脊。
长孙家的其他人都已经用过晚膳了,春花是大忙人,一向居无定所,食无定时,家人也不会特意等她。
是了,书房里还有如山的账本等着她看呢。这样紧张忙碌的日子她从来甘之如饴,头一回觉得……有些疲倦。
春花一个人,有些恍惚地穿过庭院,越过拱门,赫然见书房中亮着灯火。
她微微一愣,李俏儿从一旁迎上来,神情激动又夸张,仿佛新学了个不得了的大招:
“东家,那个谁……”她指了指书房。
步子猛然刹住。
李俏儿笑嘻嘻地说完:“……已经等了你好久啦。”
春花的脊背剧烈一震,脚下蓦地加快,疾冲过去,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书案上,一灯橘黄明亮。温暖的光晕之中,一人青袍肃肃,背脊坚毅正直,侧颜的轮廓如刀刻斧凿,凝着令人心折的柔光。
听见门响,他骤然回首,目光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泛红的脸颊上。
谈东樵薄唇一弯,仿佛万年的冰川瞬间消融,化作了春水从巅峰潺湲流下。
“春花老板,真是个大忙人啊。”
春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谈东低头拿起一本账本:
“钱庄的账都积压了十几日了,再不处理,又要熬个通宵。我不知你何时回来,等待闲暇,就先核了几本,有些不妥的,都用朱笔圈了,你有空时再看看。”
春花“哦”了一声,木然道:
“你已经不是我钱庄的账房先生了。”
谈东樵愣了愣,尔后回复笑意:“你说得不错,是我唐突了。”
“听说你……明日便要回京了?”
谈东樵点点头,对她的消息灵通倒不意外。
“来此……是有什么未了之事么?”
他又笑了一笑。——从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爱笑?
“此来汴陵,多承了春花老板照拂,既要离开,当然应该当面辞行。”
“只是辞行?”
“顺祝春花老板财源广进,元亨利贞。”他认认真真地做了个福气的揖。
“那我也得祝谈大人青云直上,官运亨通了。”
春花带着点讥诮,眸子如黑曜石般晶莹剔透。
两下忽然无言。
春花深吸了一口气,关上房门,顺手轻轻落了闸。
谈东樵盯着她的动作,一时也未多想。
她转过身,理了理因奔波而散乱的鬓发,轻轻抬起左腕。
“依我看,谈大人是来要回这镯子的吧?这好像……是个稀罕的物件。”
她作势要将镯子脱下。
谈东樵一惊,疾疾踏前一步,伸手按住她的手。
“这镯子有防身之用,你常常在外行走,今后或有大用,不必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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