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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一切都蒙着雪白的光,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他在医院。
“弟弟来啦。”护士小姐姐走出病房,正撞见连桓提满东西,迎面走来,“又带什么好吃的啦?有没有姐姐的份?”
梦里的连桓只有20岁,脸颊上还有没褪尽的婴儿肥,看起来挺可爱,又会说爱笑,很得医护们喜欢。
连桓笑容灿烂,眼睛弯成月牙:“当然有啦,这个给你。”
哥的伤快好全了,连桓心情愉快,告别护士,推门进病房。
病房里阳光明媚,连桓哼着歌,开开心心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床头柜上放着盆风信子,连桓轻车熟路地开始浇水,问:“哥,在写什么?”
病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埋头写字。
苍白的腕子从袖口露出来,手指捉着钢笔,在一沓雪白的纸上落下遒劲的字:“不能给你看。”
“哥。”连桓又喊一声,忽然感到困惑。
他想叫“小和哥”,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对。连桓盯着病床上,男人的后脑勺,茫然思索片刻,想不出到底应该叫什么。
连桓索性放弃了,还是只叫“哥”。
连桓不满道:“还有事瞒着我?哥还有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男人沉默不语。病房里只有钢笔与纸页摩擦的沙沙声,像一首不愿停的挽歌。
好一会儿后,男人停下写字的手,声音变得更温柔:“现在不给你看,以后会给你看的。”
他似乎已经写完了,钢笔搁在一旁,低着头端详。连桓偷眼一瞥,白纸上写了半页,看不清内容。
他忽然感到气愤和委屈——梦里的他就像个情绪不稳定的洒水壶,毫无理由,忽然很想哭——气呼呼地走到一旁去。
连桓:“我不想看,别给我看。”
“要的。”男人听见连桓不善的语气,丝毫不生气,耐心地说,“除了给你,还能给谁?”
连桓站在墙边,远远看着。男人将那一页纸撕下来,仔细地折了一折,用边角在小桌子上敲了敲,像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像考虑清楚了,收起钢笔掖进病号服的口袋,又把那一页纸压在手腕下。他冲连桓招招手,冲他说:“我走了再给你看。”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连桓被巨大的恐慌击中了。他连忙站直:“什么走了?走哪儿去?不许走!”
连桓快步向病床走去。小小的病房,似乎一瞬间变得很大,他无论怎么走,都总离病床有几步距离。
“哥,不准走!”连桓伸出手去抓,只抓到了男人手里的那页纸。
男人抬起头,嘴角抿着,眼镜后的双眸模糊不清。连桓失声叫他:“小和哥。”
男人没有回答。连桓低头,展开手里的白纸。
那是一封遗书,抬头写着“抱歉”。
落款写着“文恺”。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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