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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就在旁边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凌思楠简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开吗?
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的人自然感受不到,情欲的终极仿佛罂粟的毒香,你明知销魂蚀骨,却抵挡不住人间极乐的一瞬,那是,怎样得诱人堕落。
窗外雷声隆隆,风雨交加。
开放的客厅,在近在咫尺父亲面前,与自己的亲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与曝光的矛盾快感叠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经。
“……不、不要……”她藏掩的声音细如蚊蚋,仔细听还随着他揉搓的节奏颤动。
“你喜欢的,”喑哑的气音蛊惑,飘散在空气里,“你喜欢这样……姐姐。”
像洗脑,像催眠。
可他知道她早已沦陷。
“清远。”男人的声音骤响,敲打在凌思楠耳际,她悚然一惊夹紧了双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动作。
爸爸看过来了。
——眼皮耷拉着,眯着一双眼,定定地看了他们许久。
看姐弟二人在沙发上偎贴交缠,那时凌清远一手落在她腰际,只是唇瓣刮过姐姐的耳尖。
他低垂下眸子,回以一瞥。
“怎么了,爸?”他还依着她的耳边吐息,声线抹上了轻慢的磁。
凌思楠真的被他这样的放肆吓到了,一时忘记抗拒。
彼时的凌邈早已浑浑噩噩,按着额角揉按发蒙作疼的头,昏暗模糊的视线里,是半叠加的恍惚重影。
“你们闹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随后闭上眼按压眉心。
凌思楠的心脏都被提起来了,下一刻却真正体验到了弟弟的胆大妄为,他居然……
余光滞留在父亲身上,柔滑的舌头却抵上她的耳屏,湿腻地打着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液体搅动声,连身下的手指也跟着搅动起来。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细腻地舔舐宛如工笔描摹,“……告诉姐姐……”
毯子下的手随之抽动,和舌头一样,抵着那粒微红渐硬的小核,情色地勾着圈。指纹算不上粗糙,可她却很敏感,被他的指腹贴在阴蒂脆弱的尖儿摩擦,每一次攒动都激起她一阵痉挛。
“唔……”凌思楠咬住了下唇,整个人都软瘫在了沙发里,听他不紧不慢地回答父亲,自己在给姐姐科普大伯这些年怎样的恶形恶状。
莫名其妙的逻辑。
但醉鬼不讲逻辑,他也没必要讲。
很明确的是,这个说法顺利地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原本就抱着一肚子对大哥的怨怼,儿子的同仇敌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断断续续地、天花乱坠地悉数大哥凌隆的种种罪状。
然而哪有人在听?
“……嗯……唔——”凌思楠咬着牙抬起头,破碎的声音掩蔽在手心后。弟弟中指已经离开了花核,向下游弋,探进了两片阴唇之间,甬道里泛滥的淫液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进湿乎乎的穴口,发出细微水渍声。
她怎么可能还坐得稳,一只手固执地坚守毯子的最后底线,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头,要扶着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脱力软倒下去,双腿之间因为异物侵入努力往后紧绷并拢,卖力躲闪却怎么也还是逃不过他指节挑起的热,反而像是她主动抬起臀部套弄似的,鼓捣出几不可辨的咕唧声。
声音细微却让她无法忽视,可他却不时应和着父亲的醉话,一切云淡风轻。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点的话……
会发现的吧?
如果……她的意识有些游离,甚至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处在现实里,因为这一幕对她而言根本太过不真实。
他眉眼中酝酿着笑意和情欲,一瞬也不瞬地凝视她的眼,在她茫然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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